以凤灵蝶的灵活性,只要它不愿意,根本就抓不到它。
每次都是先摆出它喜欢的果实,焚香沐浴,用心祷告。
看眼下这场景,殷洺觉得自己的东西白准备了。
宁熹元朝着手背吹了口气,凤灵蝶振翅,落在了宴祁安的肩膀上。
触角插进少年的脖颈,金色的线条往少年的筋脉血管里延伸。
黑色的蛊虫在皮肤下蠕动,缓慢朝着凤灵蝶而去。
场面极其诡异可怖。
宁熹元蹙眉,朝后退了半步,想要看清那些蛊虫蠕动的趋势。
宴祁安却猛然攥住她的手腕。
少年手背上青筋凸起,手心灼热,好似火焰一般能融化万物。
那双空洞的眼睛执拗地追随宁熹元的身影。
“在呢,宴宴。”
宁熹元轻拍少年的手背,放柔了声音。
她感受到了少年极大的不安。
如同受到惊吓的幼兽,茫然无措。
宁熹元盯着宴祁安,脸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凝重。
一个人真的可以完全属于另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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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离谱的问题。
而她现在也正在愚蠢的思考这个问题的真实性。
她真是疯了。
同样紧张的是殷洺,他真的害怕两个人动手。
至尊境的强者怎么会贸然中了蛊虫?
一个魔族,一个修士。
如此敌对的关系,足够在他脑海中编排无数爱恨情仇。
究竟是因爱生恨,还是边爱边恨。
殷洺叹息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