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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副厂长闻言,笑容更为灿烂,目光掠过萨鲁曼副主任,又转向乌尔夫副所长:
"哎呀,萨鲁曼阁下,乌尔夫阁下,您二位不必如此动怒,这不是私人间的纷争,不值得这般计较。
图尔斯这青年,毕竟尚嫩,处理事务欠缺经验,方式或许欠妥,但我们谁不曾年轻过呢?
犯错并不可怕,能及时悔改就是优秀的战士。
整体而言,农工联队的业绩令人瞩目,连王座之上的领主都给予了嘉奖。
年宴之时,市议殿的长者特别嘱咐宣导团,将图尔斯的誓言——我是一块魔法石,需求之处即我归处,急民众之所需,解民众之所困制成卷轴,悬挂在每个机构之中。
这难道不是对我们三家协作成果的最大肯定吗?"
李副厂长此番言论,可谓高明至极。
其一,高层已赞誉农工联队,而你们在此质疑,岂不是怀疑领主的赞扬有误?
其二,联队本是三家长达的合作,若图尔斯受挫,你们两家也难以幸免。
当然,最妙的是首句:这不是私人恩怨。
这含义清晰无比,图尔斯与你们并无纠葛,莫要强行牵扯其中。
乌尔夫副所长与萨鲁曼副主任皆是老练之辈,自然领悟李副厂长的暗示,若在起初听到这些,他们必定会一笑置之。
此刻,一对二的较量,他们败下阵来,便借品茗之际,认真揣摩这个问题。
尤其是乌尔夫副所长:曲中杰这般强者的存在,面对图尔斯的“司法威严”都无言以对。
更有一名令曲中杰亦敬畏的老队长为他撑腰,他乌尔夫·朗波有何资格?
李副厂长并未理会他们的思绪,转向赫尔德·图尔斯,笑容收敛,瞪视着他,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
"图尔斯,你也该懂得,作为后辈,你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时刻保持对长辈的敬意和求知的热情。
不论你的理由多么充足,但既然民众递交了申诉,就表明你们的工作仍有疏漏,往后在这方面必须留意。"
李副厂长这番话,初听似乎责备图尔斯失职,其实深思之下,其意不言自明:
手段不够强硬。
对付胡大可这样的恶棍,要么送进幽冥牢狱,要么直接终结他。
"嗯,我明白了,感谢李副厂长的指点。"
赫尔德·图尔斯连忙点头致谢。
"得了,得了,都只是公务之事,两位难得来访钢铁铸造厂,今日午后可不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