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又清醒过来,算半个老乡啊,奇了怪了。
这事必有蹊跷,她看不清是什么在作妖,于是立刻召唤白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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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白泽,你看看那个人,你觉得他怎么样?”
“他,是个老男人。”
“……你觉得我是在问这个?”
白泽这次认真查看那个人,然后一张兽脸有微微的抽搐,神情很是古怪。
秦朝朝对于神兽的表情没有什么研究,所以只觉得它有点古怪,并未看透所表达的意思,不过透过心灵感应,她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一丝无语,还有诧异。
“说说看,看到什么了?这么吃惊?”
“……嗯,怎么说呢?”白泽叹口气,“我看到了你。”
“哈?”秦朝朝也没想到,白泽透过那个大长老,看到了她。
“不是,我就是嘴馋一点而已,虽然那个大长老也馋,但……我俩性别不同的,你也不必讽刺我哦。”
白泽无语,虽然她挺有自知之明的,但是,意思曲解到这个份上,还让它怎么说。
院门前,仆役擦了擦汗,抖如筛糠,“大、大长老,我我我只是一个传话的。”
房屋的门猛地被拉开,大长老叼着猪蹄子闪亮登场,吊儿郎当地摆摆手,“你下去吧,我吃完就去。”
仆役立刻如蒙大赦一般离开了,头都不敢回一个。
大长老吸溜吸溜将一个肘子啃噬干净,然后拿起手帕粗犷地擦了擦,嘴里骂骂咧咧,“吃个饭都不让人安生,这么大个家族就逮着我一个人割韭菜,傻逼,智障。”
秦朝朝基本能够确定了,这个人来自她记忆中的那个现代世界,这网络梗用的挺溜,就连这个精神状态都跟社畜一模一样。
于是她衡量再三,传音给陆寒归,“一会儿藏好,别暴露。我做什么你都不要管。”
陆寒归听见她语气中的慎重,也认真允诺,“放心,保证不给你捣乱。”
随后,秦朝朝便直接传音到大长老耳边,她说:“奇变偶不变?”
大长老:“?”
“!”
“宫廷玉液酒。”
“一百八一杯?”
“下蛋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