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童年愣了愣,“老徐,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徐容钧便把前几天夜半自己跟童非羽打电话,儿子和情敌打架求他指点的经过这么一说。
童年顿时恍然。
不知道想到什么,她抿唇看向河岸边。
远处,身披黑色雨衣的寥落青年仍独坐石阶上。
几个小时过去,他自始至终一动未动,垂着脑袋,看不清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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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豪车外,两人并肩而立。
青年神色苍白,低声道:“七个小时了,还没有任何消息吗?”
“嗯。”
晁嘉磁性声线略带沙哑。
他又点燃起雪茄,一点火光在他指尖明灭。
“雨水丰沛,下游水位暴涨,风大浪急,河里泥沙翻涌起来,搜索难度太大。”
“太突然了。”
李行舟嗓子也哑得听不清在说什么,“怎么会这样。”
江黛今天下午参加十里街更名仪式的消息过于惊人,甚至登上了国际新闻,他还没来得及打电话祝贺,就紧接着收到了出事的消息。
晁嘉垂眸,无声地吐着烟雾。
二人齐齐陷入沉默。
“晁哥。”
突然,李行舟出声。
晁嘉抬头,顿时一愣。
对方正紧盯着他,目光灼灼,不知道看到了什么。
“干嘛这么看老子!”
晁嘉下意识地避开对方视线。
李行舟眼中划过锐利的光,他缓缓眯眸,“你唇角,好像……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