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花伯的吆喝,路过的人们纷纷驻足观看,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吓得少秋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好在人们并不怨恨少秋,只是把老瘦抬走,往着他自己的屋子的方向。
老瘦并非死去,只是晕了,进了自己的屋门之后,经过一翻抢救,终于是苏醒过来了,此时回想起来,觉得这一切似乎皆是拜少秋所赐,于是不复对花伯怀恨在心,而是打算去对付少秋了。
不过念及此前之事,老瘦依旧还是有些耿耿于怀,觉得不去对付一下花伯,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不然呢?
这便往着花伯的屋子门前而去了,在这个深沉而凄凉的黑夜里。
……
花伯因为老瘦之事,一时之间不敢外出,怕他找上门来,届时或许会对自己有所不利,与其如此,倒不如就宅在家中吧,有什么办法呢?
据最近这段日子以来那些人们的说法,说是老瘦要对付花伯,因为他看到过花伯刨过自己的祖坟,这便伺机报复,叫花伯无论如何要小心从事,绝对不可大意。正是因为有这种种考量,花伯这才不敢在漆黑的夜里出去,怕万一碰上了老瘦之流,或许就不好了,届时纵使有理,也无法说清楚了不是?
有人甚至说老瘦可能要找他拼命。面对这种种说法,花伯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只好是死死地关上了屋门,哪儿也不去了。
纵使有人故意喊叫,非要他出去,说是有他的好处,那也不去了。
宅在家里的花伯,这时便只好是静静地躺在床上,聆听着风阵阵刮过的声音了。这样的声音当真是相当美妙的,尤其是在这深沉的夜里,更是如此,较比外出,去躲避老瘦之流,当然是有意义得多了。
不成想老瘦竟然找上门来了,非要与之说道说道不可,似乎不如此,这被刨了祖坟的耻辱便无法洗刷了,以后在荒村,或许就真的是抬不起头来了啊。
“开门!”老瘦呆在花伯的屋子门前,如此叫嚷着。
“这……”花伯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开不开?”老瘦虽然个子不大,却相当有本事,想花伯这样的,或许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来了,来了。”花伯如此念叨着,而后不管一切地拉开了屋门,把老瘦迎进去了。
……
花伯因为敌不过老瘦,于是不敢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了,拉开了屋门,旋即如风似的逃蹿,不久便消失于此处,不知何处去了。
一时之间,在此屋子里,便只剩下老瘦一个人了。
空空的屋子里,独自呆在这里,这对于老瘦来说,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却又并不舍得离去,因为白白地睡在花伯的屋子里,也算是给他个小小的惩罚吧,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来!
经过了这些事情之后,老瘦变得更加的瘦弱了,浑身的力气,较比之前,来得更加的小了,几乎提不起摆放在门前的一块磨盘。那磨盘不过只有几十斤重罢了,可是不成,此时的老瘦莫说去提了,推都推不动。
此时的他,虚弱不堪,独自呆在花伯的屋子里,或许是因为困顿吧,便渐渐地有了些睡意,打算好好地睡一觉了。
关好了屋门,老瘦这便打算躺在床上了,而在熄灭了灯火后,看到花伯的堂屋之中亮起了一片红光,相当恐怖。可是之前那堂屋不是没有灯火吗,这时出现了这种现象,到底是为什么呢?
本来这种红光意味着红红火火,没什么不妥,却在此时看去,因为只有独自一人,颇为骇然,都不敢呆在此处了,得立即回去才是。不然的话,到底还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清楚。
从那一片红光中传来阵阵女人的哭声,初时并不知觉,细小如风,独自聆听之下,颇不明白,尚且以为不过只是一些虫啼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