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是不是?”项丞左竟在这时候停了下来。
她不满足地望着他,“是,你动……一动。”
接着她就受到了男人肉棒更为激烈地操干。
花穴里的空气因为抽动而被往外抽离,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终于在两人的高度契合下,同一时间堆积的欲望一齐发泄了出来……
……
“外卖快到了,去洗漱一下,吃饭了。”
舒心忧洗漱出来,将视线投向项丞左摆放好的餐食上。
几场耗费体力的运动下来,她已饥肠辘辘,胃口大好。
可他点的实在是多,于是她厚着脸皮把筷子伸向项丞左的那份餐食,将自己不爱吃的都夹给他。
惹得他那冷峻的脸上竟也挂上了一丝浅笑。
吃完饭,他又开始处理工作,不过却是一心二用,让舒心忧坐在他腿上,他边搂着温香软玉,边看文件。
蓦地,他像想起什么,抬起头对她说:“《越鸟》如果反响不错,会拍第二部或者搬上大银幕。”
“会拍成电影么?也是星影筹备么?”舒心忧坐在他膝盖上,痴迷地看着他专注的神情。
“嗯,剪了一些片段,星影对这部片子也很看好。”
“那我……”舒心忧在想着如果拍电影,《越鸟》的编剧会是谁。
项丞左看出了她的担忧,手指勾起一缕她的头发,轻扫着她的鼻尖,“《越鸟》对你这么重要么?”
重要到剧本不想让任何人接手。
舒心忧望着他的眼眸,神游了片刻……
她把脸转向漆黑的窗外,带着些许落寞轻轻应了一声:“嗯,是我写的第一本这种类型的文。”
更重要的是,这也将是她写这种类型的最后一本。
她虽发表过其他短篇作品,但用的是另一个笔名。
不过说起来,好像很久没有从梦中惊醒,也很久没梦到那道看不清脸的身影了。
但,相对的是,一些从未写进小说里的情节,最近却逐渐在脑海中越发清晰。
“仅此而已?”项丞左显然有些不信。
单凭这个理由,就如此执着地要当《越鸟》的编剧,甚至不惜违约也不肯被改编,对于一个靠写文赚钱的作者来说,确实处处透着不合理。
“啊?对啊……”不知为何,她不想对任何人说起《越鸟》背后的故事,包括项丞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