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惊寒顺着这动作稍稍前倾、垂头凑近十一,好似要看进对方眼底,又好似故意要对对方彰显自己恶劣的报复,“所以今日你不许动。”
说到这里,雁惊寒满意地看着十一喉结重重一滚,甚至连胸膛处都是一阵起伏,而后突然话锋一转,又道:“十一,此时的我比你幻象中所见如何?”
只见他复又坐回原位,任由自己整个上半身就这样巨细无遗地展开在十一面前,仿若同样要让对方明白自己的渴求与欲望。
雁惊寒一字一句,不容置疑道:“你看清楚了十一,正如你对我一般,不论从内到外、还是从心到身,我对你亦是同样的情不自禁、欲罢不能。”
他伸出左手搭上十一肩膀,右手则往下覆上对方手背,分明做的是这样旖旎暧昧的事,此时此刻,眼神中却又含着某种近乎锐利的锋芒,“区区‘引欲’而已,一味上不得台面的毒药罢了,我就在这里,不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应允。”
雁惊寒迎着对方几乎要将人烧穿的视线,动了动道,“十一,别让我输。”
接下来的一切十一已无法准确形容,他只觉自己浑身战栗、灵魂翻飞,唯独一双眼睛,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与用力一动不动定在雁惊寒身上,舍不得偏移半分。
他看见对方喉结滚动,在某个瞬间眼睫微颤,似忍无可忍般稍稍侧头、转移了视线,然而下一秒却又很快看了回来。两人视线对上,十一眼睁睁看着对方放松唇齿,任由几点声音倾泻而出。
他死死咬牙,口中几乎尝到一点血腥味。
十一拼尽全力控制住自己肢体,分明毫无动作的那只左手亦已是肌肉紧绷,用力到青筋跳动,只见他收紧掌心,直将手中布料抓皱了,仿若要碾碎一般——那是雁惊寒将将脱下的内衫,还沾着一点薄汗,握在掌中有些许润湿。
一切仿若只在转瞬,又仿若地久天长,十一只觉自己神魂颠倒,已不知今夕何夕。
掌中渐渐传来某种靡乱的水声,一下一下,仿若拍在人心上。十一感觉到自己某处从未如此痛过,然而与此同时,他看着雁惊寒面色绯红、隐忍喘息的神色,心中却又有一种无可比拟的满足感——他喜欢对方因他而被欲望牵引的样子。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雁惊寒已放松手掌,只任由十一动作。他毫不避讳,近乎羞耻而坦荡地放纵对方掌控他欲望,也放纵对方几乎要把人就此吞噬的视线。
直到在某个时刻,雁惊寒感觉到自己即将到达顶点,他闭了闭眼,这才倏然用力,原本是想在最后关头稍稍收敛。
却不妨下一刻,突然天旋地转。
雁惊寒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大力掀翻,而与此同时,眼前阴影覆上,只见十一看着他,喘息沉沉,身上更是早已被汗水浸湿。
两人视线相对,雁惊寒眼神稍动,他感觉到对方意思,不再试图克制,反而伸手揽上十一肩颈,任由对方动作。
一声闷哼出口,雁惊寒稍稍抿唇,却不曾彻底压抑,他抬起头来与十一交颈相叠,视线所及果然就见对方背上的几点绿色已越发浓郁,渐渐渗出皮肉。
木床紧接着发出一点吱吱声响,是十一忍到极致,不禁贴着他动了一下:“主上,属下。。。。。。”雁惊寒手腕翻转,一点银光闪过,他侧过头去,堵住十一未出口的话语,与此同时,手上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对方后颈,正中十一睡穴。
作者有话说:
宝子们,含蓄点含蓄点,裤子穿一穿(嘘。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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