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太累了,明天。”
花木兰低声道:“有人敲门。”
我竖着耳朵听,门口静悄悄,隔壁更安静。
“你是不是听错了。”
话音未落,门口又传来一声闷响。
敲门声?
好像不是,更像是有人挠了一下门。
一瞬间,我汗毛乍起。
紧接着,又是一声。
我蹑手蹑脚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外面只有橘黄色的楼道灯。
没人啊。
风吹的?
“嘭。”
我一个激灵,怒气冲冲打开房门,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哪来的声音?
正当我们关门的时候,脚脖子传来了一股温热的感觉,低头的瞬间,我感觉脑袋要爆炸了。
下面是一双血手,一个披头散发的长发女人和血葫芦似的趴在地上扭动身体。
花木兰啊的一声尖叫,地上的女人声音沙哑地重复着救我。
鲍碧池。
是鲍碧池。
“快他妈去叫四驴子。”
我把鲍碧池翻了过来,她脖子上有个螺丝刀大小的孔洞,正呼呼冒血呢。
一瞬间,我便想明白整件事,不由得感叹对手的可怕。
被叫醒的四驴子也吓坏了,看到地上的鲍碧池,直接变成大傻驴。
“狗、狗、狗、咋回事啊?”
“我还想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