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给陆正祥当上门女婿了呢。”
包子嘿嘿一笑,从蛇皮袋里掏出广式腊肠和凉茶,还有一盒会唱歌的音乐贺卡。
闫川扒拉着凉茶包装念出了声:“王老吉?这玩意能治八爷的神经病不?”
“扑街!”
包子甩给闫川一包陈皮梅说是陆小曼让他带的,能治嘴欠。
包子冲我挤眉弄眼,手指在腰间比划了一下:“陆小曼把电话号和call机号都给我了,说有事可以联系她。”
“打住吧。”
八爷扑到腊肠上,让包子不要再发春了。
“就留个电话号能说明什么?你在粤州快一个月了,都没把她给拿下?”
时紫意走过来从八爷爪子下抢走腊肠:“感情是要培养的,什么拿不拿下的,多难听?”
“就是就是,紫意和果子那会也没说一见钟情啊。”
暮色降临的时候,我们正围在一起打扑克牌,八爷蹲在我的脑袋上当裁判,大灰负责运钢镚当赌注。
这个下午,包子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提起白云宾馆的旋转餐厅,他说那里的水晶吊灯比紫意轩的大灯要亮的多。
正准备散场,口袋里的电话铃声突然炸响。
陌生电话。
犹豫了几秒,我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吴果,我是张广义,二哥现在在医院,情况紧急,你马上过来一趟。”
我手里的扑克牌顿时撒了一地。
“三叔…你们在哪?”
“二哥不是跟你说过吗,在峄州。”
“到底怎么回事?”
“来了就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呆愣在原地,时紫意叫了好几声我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