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啥问题啊,只想睡觉而已,快下去,别打扰我。”
“切,我在你睡不着么?那还是不困。正好我也不困,陪我修行呀!”
黑山不再搭理她,坐到棺材上运行凝气诀。偶尔吃一株草药,喝两口兽血。
过了不是太久,轻微的打呼声响起,毒女趴在黄葫芦上睡着了。
他气得想笑,想了想,把这个女人抱上棺材,顺手盖了一件衣服。看了看额头处的大包,贼亮,没敢摸。
只剩下一个人,黑山狂吃草药,大口喝血,直到天色微明。
“嗯…?我怎么睡得这么沉,头还有点儿疼!喂,你没干什么坏事儿吧?”
毒女翻身坐起,伸了好几个懒腰,跳下棺材。
他当作没听见,不想瞎扯,起身下楼,招呼道:
“走,吃饭去!”
“等等,我的衬裤是什么颜色?”
“压根儿就没穿,行了吧?走啦!”
身子刚下大半,被一脚蹬在后脑勺上,他“哧溜”一下滑到四楼。就势一滚一撑地,站稳身形,怒道:
“你有病啊,要是再欺负我,我可要还手了!”
“切,你不偷看,怎么会知道?现在两清啦,走,吃饭!”
黑山无话可说,怕越描越黑。扫视一圈围观的几个女人,心想她们加在一块儿顶不上惊心一根手指头。
蛊惑、妖精、巫婆和毒女一加入,吃倒是不能吃,但是特能说。叽里呱啦一大堆,有时娇笑,有时嘀咕,有时还扯来扯去。
听着烦,看着更烦,他匆匆吃完,赶紧回去睡觉。
前脚刚上楼,蛊惑和妖精后脚就到,一左一右在棺材两旁打坐修行。
犹如被监视一般,黑山实在受不了了,无奈道:
“你们到底想干嘛?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