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北极光没有半点力气去?斗争,自不量力的反抗是徒劳的。
“今天的食物很丰盛,如果你正常品尝的话,完全可以尝到食物的可口之处……”
医师准备好软管,他按下机器按键,示意两人按好北极光。
红光亮起,天旋地转感向北极光袭来,她看向墙面的小花,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面上的嘴套并未被取下,医师只命北极光的鼻子露出,他手持软管,精准送入北极光鼻内。
“我说,情况怎么样了?”
又有一对?士兵前?来查看情况。
“结束了长?官。但我还是要说,鼻食不是长?久之计,注射和营养液都要比这些……”
“闭嘴,老子不想听这些,你有本事和上头反应,一天天的,别老是在老子面前?跳脚!”
在反叛军阵营中,士兵的地位最高,即便是德高望重的医师,他们也要屈服于?规则的淫威之下。
“是,长?官。”
医师叹口气,他平淡嘱托着,就像面对?普通病患那?样:“小心鼻部出血,不要被呛到……”
折磨二?字是有时间的加持,医师走后,北极光轻抚额头,她想快些从不良反应中抽身。
“喂,”士兵用皮靴晃动?蜷缩着的北极光,“还能起来吗?今天转移阵地!”
“……”
就连嘴套都没有闪烁出红光。
北极光不想回答,更没有力气回答。
两位士兵点头示意,他们离开昏暗的房屋,抛出为数不多的昏睡弹。
“还能撑多久?”
“不清楚……地方?……失……”
“该死……离……活?”
“……是!”
虚幻的声?音断断续续挤入大?脑。
恍惚间,北极光似乎看见墙上的鲜花绽放,五光十色,各有各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