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用烈酒给伤口消过毒,可是后来被丢水里泡,精疲力竭洗完澡后,爬起来没好好处理倒头就睡,终于逃不过感染成功高烧不退的倒霉命运。
浑身滚烫,被生理泪水打湿睫毛的奈布泪眼朦胧地看向“萨贝达”,语气平静地接受事实,“……我要死了?”
不然,怎么能看到自己灵魂出窍守着快挂掉的本体,甚至头发都白完了?
“……”
不会照顾脆皮人类的“萨贝达”顶着一头越梳越乱的白发长发本就火大,闻言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那个白眼极其标准。
仿佛天生就是能翻出如此完美白眼的强者。
施施然过来看望奈布,就是为了嘲讽一句,“废物东西。”
想着吃了算了。
可是一口闷掉这块养了很久的奇怪糕点,不够解气。
奈布醒的时间很短,耳鸣嗡嗡听不清楚,很快昏昏沉沉的又晕了过去。
“萨贝达”阴晴不定的目光在他脸上和崩裂的伤口处游走;
最后,沉着比锅底还黑的俊脸去外面大雪封山的深处寻找伤药,千辛万苦采回来捣碎,开始笨拙地替奈布上药。
很快,顶着几摊绿油油黑漆漆的草药糊糊、东一块西一块的丑东西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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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丑!还臭!
吃了他怕心情更糟糕。
“萨贝达”浑身冒冷气,咬牙切齿掐着奈布腮帮子,把手指上剩的草药糊糊如数蹭上去,“你最好能醒,给我补上十倍的供奉。”
病来如山倒。
奈布几乎躺了整整两天。
等高烧退下去的时候,他中途被疼醒了。
严重怀疑有人在他伤口撒盐。
不行,实在太疼,大觉睡不了一点。
他睁开眼睛,看到“萨贝达”在倒腾盐罐子,嘶了口气。
“……那是盐,不是药。”
脸都跟着大绿,身体颤抖。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