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好不高兴的?”姜宴宁微微一笑。
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操心,就应该开心的吧。
“别笑。”
这声音不大不小,语气颇为平常的两个字,顿时让姜宴宁脸上的笑容消散。
他扭过头,生气的不看墨芩。
俨然是使小性子了。
墨芩:“……”
还说没有不高兴?这是高兴的样子吗!
墨芩往姜宴宁那边挪了挪,凑到姜宴宁面前,严厉地批评他:
“不高兴就说出来,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我最近这么忙,难免有疏忽的地方,要是有什么问题,你得说。”
姜宴宁放在被子上的手动了动,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
要他问什么?
问给他的师父说了什么事,还是问她朝堂上的事?
话在嘴里转了几个来回,他是在顶不住墨芩的视线,往床上一躺,双手将被子拉过头顶。
闷声闷气道:“我困了。”
墨芩盘坐在床上,胳膊肘撑在膝盖上,盯着直条条躺在床上的人,叹了口气。
行吧,小东西脾气大,不说就不说吧。
姜宴宁从缝隙里看到外头的灯灭了,周遭陷入了黑暗。
被子被扯了一下,是旁边的人躺下了。
四周静得只剩下浅淡的呼吸声。
就在墨芩快要睡着的时候,旁边的人偷偷摸摸挪了过来。
她感觉一只手摸索着搭在了她的腰上,温热的呼吸凑过来。
柔软的触感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很快辗转落到她的唇瓣上。
起初只是轻柔的试探,渐渐的朝着不太温柔的方向发展。
后面岂止是不温柔,墨芩觉得他想弄死自己。
墨芩费力将人推开,说话的气息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