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芩望着素色的床幔,又垂下视线,看到风浚头顶不断抖动的狐狸耳朵。
狐狸耳朵还在,衣服倒是没忘。
咚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突兀地响起,姜弈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师妹,你在吗?”
墨芩明显感觉到风浚顿了一下。
风浚从锁骨上移开,跟墨芩对视,他舔了舔红的艳丽的唇,低下身子凑过来,眼中带着点点揶揄之色。
“你的好师兄知道一门之隔的你,被狐妖压在榻上吗?”
墨芩挣了挣手腕,风浚将她压得死死的,她轻叹一声,“跟他有什么关系?”
敲门声又响起来,姜弈晟笃定墨芩就在房间里。
风浚眸色微沉,呵笑一声。
“你还真是坏啊。”
墨芩:“?”
风浚松了手,翻身盘腿坐在榻上,身后的尾巴无聊地晃了晃。
穿着正红色衣袍的狐狸精,坐在她床上。
风浚看着墨芩从床上爬起来,拢好衣服,刚才的事似乎完全没有对她产生任何影响。
就像之前小狐狸在她手腕上不痛不痒地咬了一口。
伤口复原,失去的血也只有那么几滴。
人类,薄情又多情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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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弈晟站在门外,一身石青色衣袍,高马尾被束在脑后,意气风发。
见了墨芩,他微微一愣,视线在她不算工整的发型上停留一瞬。
“那件事,是我唐突了,应该先问过你的意思再……”
后面的话,他没直白地说出来,而是话音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