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辈的人将他看得比眼珠子还宝贵。
真真是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中怕摔。
也是太娇惯,养得西门蹇的性子无法无天。
待西门珏出生后,他本能以为弟弟抢了自己的宠爱,为引起长辈们的注意,行事更是肆意妄为。
从澜城逃回来后,许是怕了,出门最少也得十个护卫随行。
而,杨杏花深得他的宠爱,在府中,日子自然过得甚是顺心。
李家那些难民,以西门家的权势,西门蹇一只手就能捏死他们。
杨杏花动了心思,待回到西门府后,便装出一副闷闷不乐,茶饭不思的模样。
西门蹇正在兴头上,少不得问询几句。
杨杏花哭着说在城门口见到故人,见她衣衫褴褛,自己却是锦衣华服,心里不是个滋味。
她提及时,话里话外说得李桃花是嫦娥在世,容貌无双。
听得西门蹇心动过速。
要说西门蹇此人,也是怪。
他不爱那未出阁的黄花闺女,最喜欢的是那风韵犹存的已婚少妇。
要不然,也看不上杨杏花这生过几个孩的妇人。
西门蹇把玩着杨杏花的小手,装着漫不经心的模样问道:“杏杏啊,你那叫李桃花的姐妹,现在在哪呢?”
见他上钩,杨杏花心中一喜,立刻回道:“回大官人,妾只在城门口见过一面,具体住在亳县何处,属实不知。”
西门蹇笑道:“听得你说你那妹妹过得如此凄凉,可得派人寻得她,这天寒地冻的,可别死在了外头。”
杨杏花心花怒放:“好的,大官人,明日我就派人去寻人。”
西门蹇皱眉:“做什么要明日,就今天罢。”
“你要用什么人,只管与管家说。”
“我要管家全力配合你行事。”
杨杏花眼珠子一转,假装吃醋道:“大官人,你这么着急,不会我将桃花请进府,你就忘了我罢?”
西门蹇哈哈大笑:“怎么会忘,我们可以一起玩哩。”
杨杏花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