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种因果,宁浣想杀阿牧,在这种因果下,她杀不了。
所以,剑尖落在阿牧心口却无法刺入。
这是读书人的意气,或者说,这是读书人成为圣贤的一种法则,一种字落则法随的无上力量,哪怕是强如越女剑,也无法改变那位读书人的意气法则。
因为他,很可能真的是一位书道圣人啊!
但也能看出宁浣的剑术至强。
自己以书道圣人为助,配合阿牧的剑才能让她挫败,不敢想象,这世间还有谁能单独胜过越女剑,也许,只有自家那位诗仙夫子可以。
宁浣受的伤势不轻,数十道伤口皆在沁血,但死不了。
阿牧身体上虽然没有伤,但宁浣的剑尖落在她胸口,苍黄剑气早已透体而过,虽然没有性命之虞,但确确实实受了重伤。
就算痊愈了,只怕也会留下后遗症。
阿牧,终究还是成了捧心的女子。
李汝鱼没有受伤,但写下那四个字后浑身力气被抽尽,一时半刻也难以再次执剑。
杏月湖畔,唯有读书人范夫子安然无恙。
这位读书人也终于看清楚了所有的真相。
三个人,都手无缚鸡之力。
现在只剩下自己可以主宰全场,这位读书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有趣,真是有趣,想不到事情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天助我也!”
宁浣怔了下,轻柔的道:“范郎。”
她想让范夫子扶起她。
范夫子却笑了笑,很是温柔的声音,笑容却隐约透出出狰狞的意味,走到宁浣身旁,伸出手轻轻抚摩着宁浣的头顶,说浣儿你却歇着啊。
丝毫没有扶起宁浣的意思。
又看了看坐在地上的阿牧,摇摇头,“何必呢。”
再看了一眼李汝鱼,“我承认,你确实给了我很大的惊喜,我现在有点犹豫了,也许真应该留着你,但遗憾的是,不能让你再继续成长下去了。”
因为你终究是女帝的剑。
而自己打算和王琨合作,将女帝从临安龙椅上赶下来。
范夫子背负双手,意气风华,“很好,等我杀了李汝鱼,便去开封赴职户部尚书,成为这新凉的中枢重臣,其后位极人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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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阿牧,“你那张面皮也碎了,作为我的女人,今后就以真面目示人罢。”
阿牧冷哼了一声,啐道:“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