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赶上大裁军了,“之前怎么没听说呢?”
“他们是最后一波,我也才知道的。”
冯远就说,“他复员回来之后,安置到咱县上,主管的是企业这一块。你跟司晔也都知道,咱县城这些企业是啥情况。司晔跟这些企业都熟悉,这一个个的有多难缠,你们是知道的。”
桐桐还是没明白他的意思,这是想叫四爷跟两边搭线呢,还是想怎么样。
就听冯远又说,“江荣呢,是从南边回来的。他在企业这一块了,力主改革。可啥是改革,谁都没见过。昨天开会的时候,糖厂的、轴承厂的,一个个的都对着领导开炮,提议说是至少得见识见识什么是改革。好像有其他地方去南边考察,然后从朋城还是羊城直接去香江的……
想来考察?
桐桐就皱眉,“这边就有老领导,为什么不联系呢?”
像是龙鸿年,就是原来县城的老领导,以学习考察的名义过来,这边发出个邀请函也是可以的。有官方的途径,为什么要绕到自己和四爷这里呢?
冯远就低声道:“龙县在电话上婉拒了。”
“这不是不帮忙,这怕是现在过来不合适。怕影响不好!”
桐桐就说,“这样,等司晔晚上回来,我叫他给江大哥回个电话。这要出来考察学习,尤其是要去香江,是需要审批的。”
哪能说来就来呢?就是朋城邀请,那也不合适。城市还没建起来,又在闹疟疾,没有成果展示,你们来学习什么?
龙鸿年的考量是对的。这个时候真不适合过来。
桐桐只能拿疟疾搪塞,“北边过来的人,八成都得上了。好些工程因为这个疟疾,暂时都停工了。就是要来,也要等这一拨疫情过去。”
“这么严重呢?”
“家里的蚊帐都得泡药水,怕虫卵残留。咱们那边哪见过这个阵仗,感觉蚊子都不是一个品种的。”
还说的都说了,“要是真不担心,还是想过来,那只能以个人的名义。您放心,只要来,我们可真盼着呢。都是老朋友了,有什么好客气的?直接给公司或是家里打个电话就是了。”
冯远挂了电话的时候还挺高兴的。
桐桐坐在边上就叹气,这应该是公社来的那些打工的,多少知道一些自家的情况,写信或是打电话跟家里提了。这样的消息传的可快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家在这边挣了多少呢。
是!钱没少挣。可这又是厂房又是宿舍,又是上新设备的,投入的不都是钱吗?
再说了,四爷真挺忙的。
等四爷回来的时候桐桐跟他一说,四爷就皱眉,“这个江荣太急了!下面那些瞎嚷嚷呢,他怎么经不住人家激将呢。”
那谁知道呢?”
你给回个电话吧。”
四爷给把电话回过去了,这件事也推了。可谁知道都到年底了,调到县里做了领导的高主任打了电话来,“司晔,江荣这次出了大问题了。连带的咱们县今年损失巨大。”
怎么了?
“江荣看中了一个项目,要引进县里。各个企业都抽了不少钱往里面投资……”
什么项目?
“能把水变成油的项目。你是不知道,报纸上报道了,好些专家也都说了,确实是能把水变成油,这咋能是骗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