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行没料到想到素节竟如此主动,他当即就心猿意马起来。
清月总是推说身体不适,栖若也怀胎足七月。
眼下既有佳人投怀送抱,他岂肯辜负。
当即便朝素节靠了过去,眼中也迷离起来。
素节立刻知晓他是会错了自己的意思。
红着脸推开他:“侯爷,奴家有一事相求。”
她很聪明,知道利用男人将得为得的时机,提出自己的请求。
一般这个时候,他们都不会拒绝。
不出她所料,谢景行连声答应:“好好好,都依你,你就算要天上的月亮,我都给你摘下来!”
“我不要天上的月亮。”素节摇摇头:
“侯爷,奴家只想把棠公子养在身边。”
谢景行一愣。
连人都清明了几分:“把棠儿养在身边?”
“你的意思是,不把棠儿还给清月了?”
素节抿了抿唇:“奴家不敢,只是夫人现在尚未痊愈,不如。。。。”
“尚未痊愈,但也快痊愈了!”
谢景行的语气忽然冷淡起来。
他虽急色,却也更知晓孰轻孰重。
棠儿是清月的孩子,是侯府的嫡子,日后是要担起重任的。
怎能一直养在一个姨娘身边?
他摇摇头:“不妥。”
“棠儿与清月本就不亲厚,若再不接回去同住,只怕往后母子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