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世界大战很有可能即将再次上演,他必须要给殿下找更多的助力以确保殿下的安全。
血知遥懒得搭理谷子苓,走到祈闻笙身边站着,手放在佩戴在腰上的龙息剑剑柄上不断摩挲。
见血知遥不说话,祈闻笙主动开口:“殿下是想问我为什么要让谷子苓守住秘密吗?”
血知遥抬头看着祈闻笙,半晌才轻轻“嗯”了一声。
祈闻笙把手放在血知遥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才开始解答:“我的确好奇多年困住殿下的梦魇是什么。”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但是殿下这么多年都没告诉我那就是殿下还不想说。”
“既然殿下不想说,那我就有义务替殿下守住这个秘密,直到等殿下亲口告诉我。”
血知遥抱住祈闻笙,头埋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谢谢。”
“殿下永远不用和我道谢。”
“要的,要是没有你,可能知遥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死了。”
她说的不是身死,而是心死。
一个人如果心真的死了,那就真的再也活不了了。
血知遥将他抱得更紧,眼底满是眷念,蹭着他的胸膛仿佛在寻找着温暖。
“知遥不是不想说,以前是因为害怕,只是现在是觉得没必要了。”
祈闻笙双手同样抱住她的腰,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
“那都不重要了,只要殿下走出来就好了。”
“一切都好了。”
谷子苓看着旁若无人的两人,小声嘟囔着:“可恶,这么秀恩爱当它不存在的吗?”
它看着祈闻笙正想反抗,祈闻笙只是笑着看着它,它的小心思全都消散了,连带着反抗的勇气一丝不剩。
只好自言自语安慰着自己,“我又没错,凭什么凶我哼,可恶。”
“果然大树叔叔说得对,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主人和未来殿君都是凶凶的家伙!”
谷子苓身后的大树突然开口:“你现在不也和殿下契约了吗?也没见你有殿下百分之一的狠劲啊。”
谷子苓被吓得连翻了两个跟斗,“我去,你说话之前能不能提醒我一下,吓死我了。”
等它缓过劲来之后才反驳:“我,我虽然没有殿下那么狠,但是我有殿下那么聪明啊。”
大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小谷真的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