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诧异我为什么会在,然后紧张地看着贺凯,似乎在担心着什么。
呵!做了亏心事的样子就是如此吧。
“病人醒了,需要静养,她要见儿子和儿媳肖馨。”
贺母居然指名要见我。
林茵茵眼里饱含恨意和不满岁,却也无可奈何。
贺凯率先进云,我站在门口,顿了一会儿。
“肖馨,四年前你没有斗赢我,现在你以为可以赢我吗?贺凯心里已经没有你,你就别白费心机了!”
林茵茵靠前附在我耳边咬牙切齿地说道。
原来她以为我想复婚,真天真啊!
贺母紧紧握住我和贺凯的手,不愿意放,声音低微:“馨馨,是我们对不起你,是阿凯对不起你,这都是报应,报应啊!”
随后她又转向对贺凯说:“阿凯,是我们贺家辜负了馨馨,你以后不能再辜负她了,我要你马上离开那个姓林的女人,跟馨馨复婚。”
贺凯不明所以,紧皱眉头:“妈,你在说什么,你糊涂了吗?茵茵和枫儿还在外面等着你回家呢。”
贺母别过脸去,流下两行热泪:“枫儿,枫儿根本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他是林茵茵跟别的男人的骨肉,我们都被她骗了!”
贺母一翻话似乎不能把贺凯点醒,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妈:“妈,你是不是病糊涂了,枫儿是您的亲孙子啊,你和爸不最喜欢他的吗?”
说完,他又转过身对我竖起横眉:“肖馨,你跟我妈说了些什么,你就是不肯罢休是吗?”
我:“。”
“你别凶馨馨,她什么错都没有,错的是那个林茵茵,打从四年前,她就骗了我们,是我们白白帮人家养了四年的孩子!”贺母激动得满脸通红,胸口不停起伏,说话也继继续续:“阿凯。我要你。要你马上把他们母子赶出贺家,接回接回馨馨,不然,我。”
话音刚落,贺母喘息不止,我赶紧按响了警铃,医生很快赶到,做进一步救治。
我们在门口等候,好一阵医生才出来说病情虽稳定下来了,但是绝对不能再受刺激。
贺凯抱头弯腰坐在长椅上,看着他这副落寞的样子,让我想起当年,他妈刚重病住院时,他无能为力的沮丧情景,多么相似的一幕。
此时,林茵茵站得离贺凯远远的位置,像个懂事的小媳妇一样等着他传召。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留给他们一点个人空间,是时候清算了。
12。
是夜,刮起了狂风,下起了暴雨,外面的树啊,房子啊,全都模糊不清。
我事先把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搬到了安全舒适的地儿,幸亏我有预知暴风雨来临的觉悟,不然受伤的又是自已了。
次日清晨,天已放晴。
贺凯出现在门口,我打开门便看到他颓废地站在院子栅栏边上,看着开得耀眼的郁金香发起了呆。
“你还是那么喜欢这些花。”他伸手抚摸了一下花瓣,有一丝爱怜,有一丝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