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说着好像你女人死了你多悲伤似的。
但我还是很给面子地哭了两嗓子。
“行了,你既然跟过二黑,他们那个村子你应该熟得很吧?”
对上豹哥怀疑的眼神,我反倒大大方方地笑了。
不好意思,那可是我莫酒酒迄今待的最久的地儿,别说地形了,就是一家有几口人我都能掰着指头说出来。
“猫了,以后就——”豹哥转头盯着我,“叫啥来你?”
“莫酒酒,我叫莫酒酒。”
“嗯,你俩负责原来二黑那一处。不得再有任何闪失,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猫了点头哈腰,忙的就要往外走。
好可怜呐,有我在,猫了这层皮被揭那是早晚的事。
结果一个没留神,被地上的小土坑绊得摔了个倒栽葱。
我捂着嘴闷声笑了笑,不是我说若我莫酒酒在还能没闪失,算我莫酒酒江湖上白混了这么些年。
当晚,猫了和我开上我心爱的五菱朝附近的几个村子去了。
听他一路电话不断,我算明白了。
原来各村都有接头人,先在当地得了手然后转给他,最后统一收到豹哥那里集中交易。
没想到这人贩组织还经营得有模有样,没个三五年怕是拉不起来。
“咱们这是去哪啊,今晚还回来不?”
我扭头看看猫了,他没打算理我。
“意思咱俩晚上不回来了?”
猫了依旧神情专注地开着车。
合着不把我当回事儿是吧?!
我干脆直勾勾地盯着他,再顺道挪了挪屁股,拉近一下我们的距离。
照理说,这种距离,厄运要么马上到要么在来的路上。
不应该啊,这么安静。
没撞车、没爆胎、就连前机盖都屁事没有。
车子逐渐慢下来,我诧异地扭头看了看猫了。
这一看吓出我一身冷汗。
只见猫了面无血色,眼睛空洞地望向前方。
左手呈爪子状捂住胸口,右手牢牢地攥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毕现。
坏了,这哥们不会不声不响领了盒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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