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说阎埠贵。
这两天,他哪哪都感觉到不对劲,整个人都坐立不安。
“老阎,你伸着脖子,朝着中院、后院瞅什么呢?”
张平安下班回来,看着阎埠贵像个长颈鹿一样的伸长脖子像中院、后院看,还一副奇奇怪怪的模样,好奇的问了句。
“一大爷,你怎么走路没声啊,吓我一跳。”
阎埠贵拍着胸口,一副被吓着的模样。
“不是我走路没声,是你太专注,你看什么呢?”张平安解释了一下,又一次询问。
“我能看什么,我这不是看中院和后院吗?”
“看这个干什么?”张平安脸色古怪的说道。
“一大爷,你没有觉得中院和后院这一段时间太平静了吗?这都多少天了,都没闹出什么事,何大清、刘海中不找贾家麻烦了,贾家不反击了,刘光齐他们不斗了,贾张氏不闹腾了,这怎么了这是?”
怎么了?
他们与空气斗智斗勇,闹的现在集体自闭了。
他们一自闭,这不就闹腾不起来了吗?
至于刘光齐他们几个为什么不继续的斗了。
这个也是因为如此。
现在刘海中那是生人勿近啊。
别说是刘光天、刘光福了,就是刘光齐都不想要在这时候触刘海中的霉头。
他们都很克制。
这一切就这样了。
张平安却是很清楚这一切。
他把何大清等人如何与空气斗智斗勇,又如何醒悟过来全都‘看’了一个透彻。
“一大爷,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啊?”
看着张平安越发古怪的表情,阎埠贵忍不住的问。
“确实是知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