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热闹的本身的阎埠贵一张脸也是越发的黑了起来。
他几乎已经能看到这第二天自己家的名声会被贾张氏给败坏到什么程度了。
阎埠贵急的跳脚。
她贾张氏可以不要脸,他得要脸啊。
他可是书香门第啊。
这大过年的被人堵住家门骂,还骂他是欺负人家孤儿寡母,这还能好?
“够了,贾张氏,我什么都没有干,你不要冤枉我。”
阎埠贵故意大声的说。
贾张氏却没有管阎埠贵的喊冤,依旧在那里骂着、哭嚎着,数落着阎埠贵。
大门外的人议论纷纷。
“怎么了这是?大过年的不好好的过年,在这骂大街?这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听骂的意思,好像是这个院的老抠门阎埠贵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这老抠门阎埠贵可以啊,还能干出这事?”
“不能吧?这阎埠贵名声虽然差,但是也不至于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吧?还是他们老贾家的孤儿寡母?那可是出了名的难缠,阎埠贵能干这事?”
“那谁知道?反正有点事,不然,不至于大过年的堵着家门骂,这被骂的晦气,这骂人的也晦气,没点事根本不可能。”
“有道理。”
……
院外的人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议论声。
这议论声都跑进院子里来了。
阎埠贵听在耳中,急在心里,骂娘的心都有了。
他是担心什么来什么。
这正担心着,担心的事情说来他就来了。
该死的贾张氏。
阎埠贵忿忿的看了一眼贾张氏,内心的恼火别提了。
“贾张氏,你到底想要什么,直接说吧。”
阎埠贵强忍着掐死贾张氏的冲动,这么说。
现在的关键不是愤怒,而是先解决当下的这个事情,至少不让贾张氏继续嚎下去,不然这事只会越闹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