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听到这里,永平伯明白了。
事情完蛋了。
“你说说你,为何要得罪那卫渊?”
“他是咱们能够得罪的吗?”
“你好蠢啊!蠢笨至极!”
永平伯怒骂起来。
其夫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
“我原以为,即使那卫渊再有权势,也是伯爵,和咱们家门第相当。”
“即使有矛盾,也是说开了事。”
“我怎知道,平日里认识的那些夫人们,都不愿得罪他?”
“再说,我一开始,只是想着借墨兰图谋盛家的财产,没想着要得罪卫渊啊!”
“。”
无论她怎么说,永平伯都是听不进去了,
“够了!”
“我问你,现如今,该怎么办?”
“如果我真的做不了这神骑军指挥使,那你,也不必留在伯府了!”
有这么一个妻子,不休,迟早会连累整个家族。
其夫人缠着永平伯的大腿,大哭道:
“老爷,您不能休了我啊,您要是休了我,我就活不下去了老爷”
“老爷求求您,求求您看在兴儿的份上,别休了我啊”
永平伯怒声道:“若不是你,我永平伯府,也不会遭次大难!”
其实,即使丢了神骑军指挥使的职务,他还有个勋官在。
不至于到吃不上饭的程度。
但,有了神骑军指挥使这一职务,就能够使后辈子弟,都可以从军入伍。
这有利于整个家族的发展。
永平伯夫人慌了神,“老爷,有办法!还有办法补救!”
闻声,永平伯好奇道:“还有何主意?你说来听听?”
永平伯夫人道:“那卫渊三言两语,就将你神骑军指挥使一职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