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纳听到星月所说之后,再也不对他的身份表示怀疑,笑道:“你师父近况如何?若有机会,我还想再品尝品尝他所酿的美酒。”
星月摇摇头道:“恩师行踪不定,我也有好多年没见过他老人家了。”
塞纳轻叹一声道:“那还真是可惜。”
星月却笑道:“恩师常说自己的双绝其实并非文武,而是赌术与酿酒。当然我百般恳求,他的武技却一点也不肯传授与我,而且强行要玩学习赌术与酿酒之术。”
塞纳双眼一亮,眉毛一挑道:“哦?你学了你师父酿酒功力的几成?”
星月不好意思的挠着脸道:“师父倾囊相授,我却并不饮酒,因此只学了八成不到。”
塞纳一拍大腿,喜形于色道:“妙极妙极,有八成已属非常难得。改日你必然要帮我酿几桶……”
话到此处,突然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过不庄重,尴尬的咳了两声道:“这些事以后再说,还是先谈正事。”
塞纳神色转为平静,虽然不苟言笑,但是语气已经柔和了很多,问星月道:“其四,喜新厌旧,忘恩负义。奎森有一养女,自小与你青梅竹马,你也曾说过要娶她为妻,因何此时却对霜儿示爱?”
话音初落,星月刚要回答,人群中一个娇嫩的声音忽然道:“我在这里。”
心柔越众而出,来到塞纳面前盈盈拜倒道:“我就是和月哥哥一起长大的小柔,爷爷您好。”
她声音甜美,长得又是极为可爱,甚是讨人喜欢。塞纳微笑将她搀扶起来道:“果然是一个好孩子。”接着一指星月道,“你们两人自小长大,感情当然要更好。因何他会抛弃你?”
心柔眨了眨大大的眼睛,甜甜一笑道:“爷爷你错了。”
“哦?”塞纳丝毫不在意的道,“我错在哪里?”
心柔朝着星月做了个鬼脸,转头傲然道:“因为不是月哥哥不要我,而是我不要他了。”
怡姗一阵不知好气还是好笑,对塞纳道:“爷爷别听这小丫头胡说,她这么没大没小,都是小时候被宠坏了。”
星月则是神情严肃的对塞纳道:“我从小便一直把小柔当成亲妹子一样看待。我说要娶她为妻那件事完全是我娘的玩笑之言,并算不得数。我娘很喜欢小柔,确实有意要撮合我们,但一直没有成功。”
星月这句话说得略感违心,自己曾经确实有一段时间误认为自己对小柔的爱护就是男女之情。不过既然后来已经幡然悔悟了,那么现在把话说得好听一点,也不算什么太大的谎话。
心柔小脑袋猛点道:“对啊对啊,娘怕我将来嫁给别人了就没时间陪她了,于是就想让我嫁给月哥哥。”
塞纳随口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肯嫁给他?”
心柔仰望天空,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道:“因为月哥哥不好玩。”
塞纳哑然失笑道:“什么叫好玩?”
心柔不答,来到星月面前道:“月哥哥,我们来玩打手背,你先来。”说着将一直洁白的小手背面朝上,伸了出去。
星月干笑两声,想了想,也伸出一只手,手心朝上,与心柔的小手紧紧贴着。
猛然之间,星月撤开手掌,急速旋转之下,啪的一声拍中了心柔的手背。
心柔疼的轻声叫了一下,向后退两步,对着撒娇塞纳道:“爷爷你看,他连让都不肯让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