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宴会,情绪非常好,一切结束后,刘秀趁着酒醉和高兴有召见了刘瀚。
“怎么样?可有中意的姑娘?”
刘瀚刚刚想开口,刘秀就堵住他的嘴,“别给朕说轻风侯,朕告诉你,不可能趁早断了着念想。”
刘瀚丝毫不怵,笑了笑,“哟,看来父皇都知道了?”
“要不是皇后说,你还要瞒住朕多久?”
“父皇冤枉,儿臣从来就没有瞒住谁呀。”
“这么说,伱还有道理了?”
“一个未婚,一个未娶,怎么没有道理?”
“这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父皇不是说儿臣喜欢谁都行,只要不是良家妇女,不是强抢民女就好吗?”
刘秀气得肝在在疼,他只能无奈的说道:“她年纪太大,都可以做你娘了。”
“有志不再年高,无志空长百岁。”
“这是有志气没有志气的问题吗?”刘秀扶着脑袋,他感觉头疼,“你不去听听外面都怎么说你们的?”
“旁人说什么,管得着吗?孤是大汉太子,且视他人之疑目如盏盏鬼火,大胆地去走你的夜路。”
“……”
刘秀见说不过他,只能耍无奈,“朕还是大汉天子,朕说不行就是不行。”
“前几日还是金口玉言,说得信誓旦旦,当真是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divclass="contentadv">“滚!你给朕滚。”
“啪!”
刘秀气得把酒杯连忙摔向刘瀚,他连忙躲开。
“好嘞!”
“逆子,逆子呀。”
刘秀气冲冲的跑得云台殿,找阴丽华诉苦去了。
“怎么了?大殿的时候还是高兴的,现在怎么生气了。”
“还不是强儿那逆子。”
“可是因为他和轻风侯?”
刘秀看她一眼,她笑着说,“前几日,除夕夜,他们才去逛街呢。”
“逆子,逆子,他这是铁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