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疼狡辩道:“那耳坠就是我的,什么怎么得到的。”
祝启桡又朝她走了两步,“你救我当时说了什么?”
曾月柔:“我不是说了时间太长我忘了嘛,启桡你不要被人挑拨。”
陆颜苼坐在椅子上慢悠悠道:“没事,曾月柔你慢慢狡辩,这个疼是死不了人的,不过我提醒你,你的胳膊和腿因为被我封住了血脉,时间长了,可能会导致骨关节坏死,那到时可能就得需要截个肢什么的,你要有个心里准备。”
闻言,曾月柔还是将嫉恨的目光看向陆颜苼,“你凭什么对我,我跟你无冤无仇。。。。。。”
陆颜苼幽幽接道:“但你欺负了我的朋友。”
曾月柔:“。。。。。。”
陆颜苼又不慌不忙道:“早晚都得说,何必浪费大家时间呢?万一时间长了关节坏死,以后想再钓个男人,你说你瘸着条腿去钓吗?”
曾月柔闻言,彻底放弃挣扎了,她颓丧地坐在病床上:“你想知道什么?”
“南烟的银行卡怎么会在你手里?”
曾月柔的神情带着几分得意:“她没心没肺,什么东西都随便放,包括银行卡,丢了也不去挂失补办,觉得里边没钱就不在意,我们那么熟,那把银行卡换成我的号码绑定还是什么难事吗?”
闻言,南烟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那张丢掉的银行卡,还是在大学她们同一个宿舍的时候呢。
她有些痛心疾首道:“那么早你就在筹谋算计?”
曾月柔道:“是你自己傻,银行那些信息都不知道要背着我,我不看白不看啊。”
南烟气的半死,陆颜苼抓了下她的手,算是安抚,又问:“南烟的耳坠是怎么出现在南宇的命案现场?”
曾月柔冷笑,这她能承认吗?
这都是杀人的事。
她本能狡辩:“这我怎么知道?难道你们不该去问南烟么?”
陆颜苼笑了笑,“就知道你不会老实说实话。”
她说着拿出手机,直接找到她昨晚查到的证据,然后朝祝启桡喊道:“祝启桡你过来看看。”
祝启桡走过来,然后便看到了那天曾月柔和南烟在餐厅争吵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