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瑶将人推到炕上。
“我看下。”
刘瑶掀起江彦的背心看了下。
伤口还在渗血,看着有点吓人。
“你这线都没拆,怎么没用纱布包着。”
这么大的伤口,都没好全呢,按理该用纱布包着才对。
“碍事,不好发力,扯了。”
江彦漫不经心开口。
发力?
所以,他是昨晚上扯的?
刘瑶瞥了眼。
还真是,炕头角落里还真有块纱布。
刘瑶伸手把纱布勾过来,里面还裹着一个小药包。
刘瑶服他了。
都伤成这样,昨晚上竟然还剧烈运动,还搞了那么久。
最关键,她竟然半点没发现异常。
也不怪她。
昨晚天太黑了,屋里没灯。
江彦特别强势,还特别疯,她被撞的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压根没留意到。
“躺好,我找下药酒。”
刘瑶在刘母屋里找了罐药酒,然后又从抽屉里拿了棉花。
江彦那伤口还渗血,用药酒擦好像有点不合适。
刘瑶想了想,从空间里拿了一小罐碘伏出来。
碘伏的包装跟这时代有点格格不入。
怕江彦怀疑,刘瑶把碘伏倒在碗里,然后端出去。
“可能有点疼,你忍忍。”
进屋后,刘瑶棉花沾了碘伏,小心翼翼涂在伤口上。
“嘶~”
伤口吃疼,江彦轻呼出声。
“你这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