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声没吭声,她便懂了,拿话堵他,“晚上的酒好喝”
他眉心微拧,忽又散开,挑眉道:“你不是尝过。”
徐知意顿了顿,她什么时候尝过?
正要反驳,忽而想到后来在车里跟他。。。。。。
她斜睨他一眼,脸蓦的又烧红。
她不说话,他又轻笑一声,“你说好不好喝?”
徐知意瞥他一眼,心想,管天管地,就是别管他头上,就让他痛着吧。
可转而就想到他这伤,是为了她才受的,她又冷静下来。
徐知意沉了沉气,朝他道:“你忍着点。”
霍宴声“嗯”一声,她连着照顾了他好几日,这伤口,处理起来已很是娴熟。
只是看着他反反复复作践自己,她心里有些说不上什么滋味。
换好药,也没跟他多说什么,便起身出去了。
是她在洗手盆前洗手,霍宴声从身后抱住她。
徐知意垂眸,视线落在他手臂上,眼瞧着就要碰上洗手盆,她伸手隔在中间。
跟着扭头瞟他一眼,语带警告说:“再作天作地,自己不晓得自己,我可不管你了。”
“挺硬气。”霍宴声伸手,捏了捏她嘴角,转而凑到她耳畔,轻声说:“没有。”
这话听着属实莫名其妙,徐知意就扭头看他。
就见他脸色郑重说:“三年前,家里确实帮我跟宋允议过亲,甚至还。。。。。。我借故出国,假如我当时在,我不会。。。。。。”
他欲言又止,徐知意侧眸追问,“不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