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绝对意想不到的结果,给整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千算万算,他居然会这样的败了!
但凡是个正常人,他也不应该有刘伯温这种习惯啊!
这刘伯温,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才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上位,这……这诚意伯当真是好习惯,也当真是心细如发。”
胡惟庸斟酌着言辞,满心苦涩的夸赞着刘伯温。
“那要是这样,这事确实是个误会。
都怪这廖权,竟然在那里焚毁书信,有意包庇廖永忠。
结果导致那残缺的信件,误导了上位,也误导了臣……”
胡惟庸开始在这事儿上推脱责任了。
朱元璋盯着他道:“是,这廖权是真的可恶!
你说他没事干,烧这些东西干什么?
他爹贩卖私盐的那些账簿,如此之敏感,如此重要。
还有和巢湖水师将领之间的那些书信来往,也多有大逆不道之言。
他都留着没有烧,怎么却偏偏先烧了这些?
这里面,还有刘先生所写的那无关紧要的书信。
你说,这廖权是不是傻?
把这些烧了就不说了,偏偏就没有烧完,只是烧了一部分,就被赶巧被前去的亲军都尉府里的人给扑灭了。
这事儿,当真是太巧了!”
胡惟庸已经被朱元璋的这一番话,给说的后背上出了一层的冷汗。
“这……上位,臣也不知。
谁知道这廖权怎么就做出了这事儿来?
或许……在廖权看来,这些比那些东西更为重要吧。”
“是啊,这些确实比那些更为重要。
他这一烧可不简单。
差点让咱酿成大祸,让咱把刘先生都给弄死了了!
这廖权,和刘先生之间仇恨可真不小!”
朱元璋坐在那里,皮笑肉不笑的说着话。
这阴阳怪气的样子,听胡惟庸冷汗直冒。
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水给打湿了。
先前他有多么的自信,这个时候就有多慌,多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