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如惊弓之鸟,转过头去。
“是我。”
圆桌首位站着位体格壮硕,眉梢被伤痕截断的男人,沉声问道:“为什么迟了?”
“……那些孩子跑出来了,皇帝派人去抓,我刚好轮到巡防。”特尔斯沉默了一会儿道。
“过来。”
“是,叔叔。”
特尔斯站在安烈农左侧。
“你不必担心,那些孩子我们迟早也会救出来的。”安烈农抬头吐了口烟,轻声道。
特尔斯点点头。
安烈农问道:“你今天巡视下来感觉如何?”
“他们都没察觉,贵族只知道开宴会,有一些国外使臣进来了,他们在接待,好像因为局势他们不敢放更重要的使臣来,都是没见过的生面孔。”
“无所谓,反正他们只负责传信。”安烈农递给他一张地图,“接下来让人给你讲一遍之后几天的行动计划,反正也很简单,你记住了就成……”
……
一群人又在里头足足讨论了时,终于把行动细节给落实了。
“同志们,是成是败就看这七日,摘了皇帝的狗头,创造属于我们的新世界。”
“萨拉!!”几十个声音一齐低声吼道。
农奴代表,工人代表,商铺代表分别都和安烈农碰了下拳头,从密道出去。
特尔斯挽留了一下安烈农,“叔叔,我还想救一个人。”
安烈农把只剩滤嘴的香烟扔在地上踩了一脚,“是那个小公主吧?”他推了特尔斯肩膀一把,“上议院把你随便指给一个可有可无的公主你还真以为你就是她的骑士了?”
特尔斯平静地说:“她没有参与过任何事情,一直都被关在那个房间,她也是受害者。”
安烈农眯起眼睛沉思了片刻,“没多少人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