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醒已是傍晚,竹卿头痛欲裂,深悔自己喝的太多,想起刚才的事好像做梦一般不真实。
唤过润禾问道:“是不是有人来过,我记得叫穆…穆什么来着?”
“穆洵。”
“是他…”竹卿揉了揉眉心,“他今天怎么突然就进来了吓我一跳,不懂一点规矩么?”
润禾有些无奈,竹卿的忘性也太大了。
“奴婢昨日回禀过的,想是夫人忘了吧。方才穆大人进来时也通报过了。”穆洵进门时竹卿正自顾自舞着,她一个劲提醒竹卿也未察觉。
竹卿道:“我就说他一个男人怎么轻而易举进了内宅还进了院子…他居然想派人来监视我…”
说罢自嘲道:“贴身保护…他就不怕我这么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勾引他的小侍卫,再做出什么不文的事来?”
润禾有些心疼:“夫人别这么作贱自己,您何必把这错揽到自己身上。”
“他想怎么看待我都随他,那个穆洵大概不会再来了。”竹卿头疼的难受,总算解决了穆洵这个大麻烦。
正这么想着,芳蕊道:“穆大人求见夫人。”
竹卿润禾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个穆洵居然是个实心眼真的去领了板子。
可她真的不想留穆洵在身边。
此时此刻也不能再反悔,何况穆洵实实在在地挨了三十板子。
竹卿道:“请他在外面等会,润禾快给我换衣裳。”
方才醉酒穿着随便了些,这会清醒了该得体些才是。
再召穆洵进来,他已卸了兵刃。
竹卿道:“打的疼吗?”
穆洵没料到竹卿会先关心他,颇有些不自在道:“回夫人,不疼。”
话音刚落一瓶药迎面扔了过来,穆洵迅速接在手里,还未打开就听竹卿道:“这是治伤的药,回去涂在伤处三日包好。”
穆洵不好意思起来,耳朵有点烧。
“他要你怎么贴身保护我,是十二个时辰都在揽煦阁吗?”竹卿质疑道,“我这揽煦阁可都是女子,你在这儿是否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