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好好想个法子,让他俩主动认罪。
朱铄沉吟着,目光不断打量糜家兄弟。
忽然间,他注意到一旁的糜芳眼神闪躲,表情似乎是有些畏惧。
他心中瞬间有了主意,大手一挥,
“来人,把他俩分开,单独关押!”
“喏!”
几名狱卒上前,将糜竺给架了出去。
待到只剩下糜芳一人后,他的神情越发惊惧,
“中领军,你……你可不要胡来……”
“糜子方,我也不想胡来。”
朱铄拿起皮鞭、铁锤等刑具,皮笑肉不笑地道,
“只要你肯乖乖就范,在罪状上签字画押,就可免受皮肉之苦!”
“但这件事我……我是真没干过……”
糜芳求饶道。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朱铄脸色一沉,一把拽过糜芳的手掌,拿起铁锤重重落下。
感受着剧烈的疼痛,糜芳瞳孔猛地一缩,发出了一声惨叫,
“我……我签……”
“很好!”
朱铄大喜过望,连忙拿过罪状,放在糜芳面前!
糜芳能坚持到现在,完全是因为兄长糜竺在场的缘故。
而朱铄抓住这一点,将两兄弟分开,便成功击破了糜芳的心理防线!
看着面前的罪状,糜芳面露痛苦之色,却也只能颤抖着手签字画押。
朱铄捧着糜芳的认罪状,一路小跑地来到宫中。
虽说已经睡下,但在知道糜芳已经认罪后,曹丕还是激动地爬了起来。
“回禀陛下,认罪的只是糜芳,但糜贞却还是嘴硬,不肯认罪。”
朱铄低声道。
“没关系,有糜芳的罪状就够了!至于糜竺吗,哼哼,日后再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