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
梅雨笑骂,但心里也十分佩服。
怎么说呢,席于飞这眼神太老辣了,估计车上也就只有他师傅侯长青和老刘能媲美。
“行了我走了,你继续忙!”
席于飞懒得听梅雨那些老套夸人的词儿,他摆摆手,赶紧从车上下来,然后一溜小跑跑到自己车厢位置,开门上车。
那名武装部同志看着他,眼中也满是欣赏,“小同志,我看你挺厉害的,要不以后来我们武装部?”
“别介,谁都不能把我从火车上拉走!”
席于飞笑了笑,掏出一包烟塞过去,“辛苦同志了,这里我来盯吧。”
那同志一看是包华子,也不推脱了,“谢了啊,以后来沧州这地界记得找我,我带你玩。我姓李,叫李大刚,记住了啊。”
火车停了两个多小时,经过各种审问,确定车上没有了炸药同伙,也没有了雌雄大盗同伙之后,侯长青终于松懈下来,“成了,辛苦各位了,我们也得赶紧忙自己的事了。”
“不辛苦不辛苦,”这边站台的同志心里都乐开花了。
谁能想得到,在家里躺着,都能有人送业绩过来呢?
虽然大头还是要归京城,但他们这个小站能占到一些小头,也是很了不起的了。
所有车厢门终于打开,候车室的乘客再次来到站台,拎着行李开始上车。
席于飞站在车下,大声吆喝着,“别挤啊,谁挤我就当谁是小偷了!都给我老老实实排队!”
乘客不多,很快就上了车。
席于飞转身锁好车门,火车发出开心的呜呜声,逛吃逛吃的往目的地驶去。
车上乘务员乘警门都十分亢奋,这又是一个大功劳啊,抓搞破坏的特务,抓雌雄大盗,哎呀说出去那都得走路带风!
侯长青他们更是兴奋,眼瞅着就要新官上任了,结果又来了这么大一份功劳落在头上,等到了新单位,领导们都得高看他们一眼。
“这大宝子,真是咱们得福星!”
大家都开心的不行,然后把车上锁着的黄峰忘了个干干净净。
作者有话说:
六七十年代的乘务员还都是软帽子,只有乘警是大檐帽。
后来经过好几次改制,乘务员也都是大檐帽了。
其实以我们现在的眼光和手段去看几十年前那些做坏事的人,能发现不少漏洞。
不是我们多聪明,是因为通过各种信息见识的多了,自然而然的就能会一些。
席于飞也是沾了比别人多活了几十年的光,否则以他这个岁数,还都在跟小孩儿们趴地上玩弹玻璃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