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琴玉怀孕了,是崔锐的孩子,姜琴玉曾告诉过她?,她?不?知道要不?要生?下来,如果生?下来可以让崔锐出一笔钱。
还有?,琴玉左手手掌有?一块伤疤,那是曾经为了救她?留下的。
这两点都有?可能?泄露姜琴玉的身份,担心她?的身份泄露,她?不?得不?把?躯干和手掌埋在鸢尾花下。
在河道布置完了一切,顾笙重新检查了现场,快到天明时才离开河道。
第二天上午,她?找到了一个公用?电话,冒充姜琴玉给电子厂和成教打?了电话,声称离职和退学。
完成这件事?,她?换上姜琴玉的浅蓝色卫衣,带上她?的身份证,打?了一辆车到了秦东火车站,冒充姜琴玉买了票,去往深圳。
在深圳火车站下车后,她?快速赶往深圳汽车站,在厕所?里换了衣服,将姜琴玉的身份证也销毁了。
汽车站外面,她?追上一辆前往秦东市的大巴车,报了一个假。身份证,乘车回?了家。回?来后的当晚,她?就去学校上了课。
九月三十号,警方找到了她?,她?被告知姜琴玉遇害了。她?不?敢相信,明明她?做得天衣无缝,怎么会?这么快调查出姜琴玉死了,但?她?又不?得不?相信,那一刻她?拼命压抑着内心的不?安,只能?把?姜琴玉和崔锐交往的事?说了出来,让警方减少对她?的怀疑。
被警方问询后,她?回?到家里,一直心慌意乱,做什么事?都安定不?下来,因?为警方接下来一定会?调查崔锐,而崔锐是知道这整件事?的人?,只要崔锐说出口,警方深入追查,一定会?找到她?的杀人?动机。
十月一号晚上,她?主动给崔锐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她?答应崔锐,想做他女朋友,崔锐很高兴,说当晚赶回?来,顾笙约定了见面地点,就在稻田。
崔锐不?知道姜琴玉死了,更不?知道她?对姜琴玉做了什么,那天晚上他毫无防备,车开过来以后,就下车抱住她?,在稻田里,亲她?的脖子和耳朵,甚至把?她?衣服全部解开,亲她?的身子。
趁着他意乱情迷之时,顾笙把?提前准备好的注射器拿了出来,扎进了崔锐的大腿,注射器里是迷药。
“你,你做什么?”
崔锐忽然咬牙启齿,想抓她?,但?是没有?力气。
“今天我要让你死!”
顾笙冷笑道。
崔锐还想说什么,牙齿打?颤,但?摇摇晃晃倒了下去,彻底昏迷了。
顾笙将崔锐搬回?汽车主驾,取下他的眼镜,折断眼镜架,用?铁架子的尖头猛地插进他的咽喉,鲜血沿着他的喉咙向外喷射,崔锐痛醒了,但?是很快就断了气。
顾笙将提前准备好的汽油倒上车身,然后点亮了打?火机,她?将打?火机丢了出去,像一只火鸟一样飞向汽车,触碰到汽油的一刹那,火光猛地爆开,瞬间燃烧起来。
漆黑的稻田,被点亮了一大片,短短的禾荏顷刻间着了火苗,发出滋滋的响声。
崔锐的身体也发出滋滋的响声,逐渐变形。
望着熊熊燃烧的火焰,顾笙的嘴角染上了笑意,她?从未这样轻松过,好像从小到大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释放殆尽,但?渐渐地,又像是被火光灼痛,她?的眼睛很难受,眼泪止不?住地往外冒。
用?袖子擦了擦泪水,她?慢慢地走?向附近的向日葵地,摘了四朵向日葵,待回?来的时候,大火已经将车烧得摧枯拉朽。
她?又站在那儿静静等待了半晌,火光照映在她?脸上,烈火灼烧脂肪的味道弥漫开来。
顾笙笑了,她?知道,杀了他们以后,她?受到的屈辱都得报了,杀了他们之后,她?也不?会?有?任何线索被警方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