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胡蕊抱着脑袋朝一边躲。
“跟踪她,查她,你们就是这样对她的?”
付景鸿怒不可遏的从桌子后面走过来,胡蕊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他。
“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他目露凶光,一把掐住胡蕊的脖子,将她举了起来。
胡蕊吓的双脚乱蹬,拼命抠着付景鸿的手腕,呼吸困难,血朝脸上涌,舌头抵着牙根。
她尖着嗓子喊,“你,干,什么,放,开我!”
“我不在的这几年,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找她的麻烦,敢惹到我老婆头上。”
“今天竟还当着我的面,放你偷拍的那些东西,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下三滥的玩意,想逼我杀人是吗?”
胡蕊这才明白过来,合着刚才是她想反了,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样。
于是她像狗刨一样,四肢乱蹬,咳又咳不出来,眼珠子都快暴出来了,她尖着嗓子,“放,放开我……”
胡蕊想的是,她可不能死啊,万一小命在这交待了,都没人知道她是死在这人手里的。
付景鸿的眼里充血,他咬牙切齿道,“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先自己送上门来了。”
“说,除了跟踪她,偷拍她,你还做过什么?”付景鸿大喝一声,他提着她朝墙上撞去。
胡蕊后背撞墙,’咚‘得一声,撞得她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迷糊了一下。
那一瞬间,她以为小命就要交待了。
不行,她得活着离开这里,只有这样才能让父母替她讨回公道。
她不能被掐死啊!
此时的胡蕊一团乱,生和死在她的脑子里疯狂撕扯。
“没,没有了,真没有了,邵,邵老板,我,我错了……”
“你不说是不是?”邵延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啊!胡蕊干张着嘴,气流被摁在气管里发不出来,眼睛朝上翻,两手徒劳的胡乱挠,双脚架空。
这种生死只在一线间的感觉,让胡蕊头皮一阵紧缩,这男人就是个魔鬼,她生平第一次这么怕。
“真,真没有了……”胡蕊恐惧到了极点,眼里迸出两行泪来,两腿垂直,脚尖自然向下,再也没了蹬地的力气。
邵延手一松,胡蕊’咕咚‘一声砸下来,瘫软地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