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委那边后天要开个临时会议,因各村都没有电话,所以镇委那边就让邮局的邮递员挨村跑一趟。
别说后天了,就是大后天,大大后天,村长这张脸也好不了。你让他顶着这么一张脸去镇上开会?
开什么玩笑。
可他不去,就得村支书或是生产队长去。
可一想到让那两人之一去开会,村长又有些不甘心。
村长这会儿非常生气,全程围观了整个过程的金建设自是不敢再赖在这里。
可是让金建设回家…他也是不敢的。
端着个小盆从村长家出来,金建设挑了一条回家最远的路在村里晃悠。有村民见到他,还笑着打趣道:“你小子行呀,连村长都敢揍了。”
金建设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说话的人,“去去去,我那不是喝多了没看清嘛。”
盆里的汤水从滚烫到冰凉,金建设才不情不愿的回了家。
他想着自己已经按微生的要求将村长打了,微生应该不会再打他了吧。
那他倒是想错了,微生以出工不出力这个理由又将金建设暴打了一顿。完事又心情极好的将村长老婆让金建设带回来的汤水都喝了。
就算这汤水里没被下毒,但谁又知道金建设有没有往里面吐口水呢。
既是他带回来的,那就他自己享用吧。
再度将人打得奄奄一息,微生又将其关在空间牢房里,自己调理身体去了。
两天后,微生一边吃补品,一边对金建设说道:“去妇女主任家,除了孩子外,家里的男女老少都给我往死里打!只要你不消极怠工,我就放你一马。”
妇女主任家男男女不少人,这要是往死里打,那家人也不会不还手。
人多力量大,金建设就是再厉害,也得因为单挑妇女主任一家而受不轻的伤。
既然人家都帮她打过了,她要是再打,真容易将金建设打死。
所以放金建设一马,还真就不是糊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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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建设信了微生的鬼话,当即拿起微生放在他面前的二锅头,先是猛的喝上一大口,之后便将那二锅头浇了个满身。回头看一眼气定神闲的微生,便迈着大步冲出去了。
微生挑了下眉,一边慢条斯理的吃补品,一边琢磨着下一个目标。
吃过补品,微生又用清水漱了口,这边踩着月色躲着人群朝妇女主任家走去。
妇女主任还没分家,她与公婆和婆家兄嫂及没结婚的小叔子小姑子们住在一起,家里孩子多,大人更多。
前一刻金建设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见到妇女主任的男人就是一个大逼兜,完事不等人家反应就猛的朝那男人踹了一脚。
金建设也是经常打架的主儿,这一脚没往男人肚子上踹,而是踹到了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不过眨眼间的功夫就彻底解决了敌方一个战斗人员。
虽然他抢占了先机,但人家的男女老少也不是充话费赠的,见到金建设不由分说进来就打人,这家的男人就全都扑了上去。
做为混子癞子,金建设打架很有一套。他抓住妇女主任的公公就往死里打,根本不管落在自己身上的拳头。一边打还一边用老头挡拳头。
老头被他和自己儿子们打得失去战斗力后,金建设又去抓旁的人。
金建设是那种不顾生死的打法,而其他人打架时心里还有几分顾忌。于是别看敌我参战人员数量悬殊,但金建设仍旧在某种程度上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