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耀祖听了却摇头,“应该不是他们,我打听过了,姓明的是上个月才从乡下回城的。草,那姓明的现在还在我们学校当老师。要是放在几年前,老子非摁死他不可。”
说起这个,吴耀祖就更气了。他们都是推荐上大学的工农兵学生,平时都忙着革命和运动哪有时间学习,偏今年不光高考恢复了,竟然还有了期末考试,这特么不是欺负人呢嘛。
过了一会儿,三人又说起了微生,“那女的还挺狂,还说九点不放她回家就让咱哥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薛雁南见这对堂兄弟说这些,也没插嘴,只低头啃烧鸡吃。但吴祥一说完这句话,薛雁南也不由跟着笑了出来。
“先关着吧,下半夜正好能乐一乐。”吴祥说完,又跟吴耀祖形容了一回微生长得多好看,身材多好。“又白又嫩,感觉都能掐出水了。光是那身皮子就不像是村里出来的。对了,你看见她那腰了吗?就这么大,我都怕回头一个用力再给她掐断了。”
薛雁南点头,又跟吴耀祖形容了一回微生的腰和屁|股,最后总结了一句:“劲劲的,保准比那些死鱼强。”
吴祥也喜欢玩这种,不过还是跟吴耀祖说了一回他们之前办的那个案子也挺爽。就一个妹妹为了救被冤枉的哥哥跟他们俩玩双飞的事。
吴耀祖听了,不由又羡慕起这两人了,“我爸当初将你们安排在派出所就安排对了,瞧这日子过得多滋润。”
确实挺滋润的。
吴祥心忖了一句,又继续捧吴耀祖,“若没有六叔,我也没有今天。旁的不敢说,只要六叔和兄弟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都没二话。”
薛雁南也在一旁表忠心,“当初跟着六叔的红套袖有那么多,六叔却只将我和祥子安排在了派出所。这份恩情我薛雁南一辈子都不敢忘。”
听了一会儿,随着吴耀祖的各种连说带骂,另外两人的各种炫耀表忠心,微生也渐渐听明白自己的这场无妄之灾,也不算太冤枉了。
当日微生相中那房子的时候,并未太调查现住户的情况,只知道那房子是被占的,原房主一家都死了。之后玩了一波装神弄鬼,便转了几手让金陵政|府这边安排人腾房子了。
姓吴的这家人虽然搬出来了,但他们的儿子却非常不甘心。原本就怀恨在心,等发现明逸琛成了他们系的教授,今年还会有期末考试后,心态就崩了。
因为期末考试不及格还要补考,补考再不及格就要卡毕业证,不给分配工作。
他倒不担心工作的事,但他怕丢人呐。
自从恢复高考的消息传出来后,以工农兵身份推荐上大学的这批大学生们就提前感受到了尴尬和身份地位的下跌。
虽然不少人还没明白两者间的差距会有多大,但不少工农兵大学生都已经本能的开始厌恶高考和这种改变了。
这里面吴耀祖的情绪也最激烈,尤其是面对明家人的时候。
你们家住了我家的房子,你还跑到学校为难我。回头你闺女还想走高考的路子考进金陵大学……你特么一家都跟我做对是不是?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要做些什么的吴耀祖便找到了吴祥和薛雁南。
吴耀祖他老子在革委会,吴祥和薛雁南原本是红套袖里的骨干份子,前些年巨石砸人,火车卧轨事件闹得太大,吴祥他老子就找了吴耀祖他爹,于是吴家这位六叔疏通了一回关系,就将吴祥和薛雁南从红套袖弄到了派出所。
薛雁南的姐姐是吴耀祖的堂嫂,也算半个吴家人。
自打这二人进了派出所,就干了不少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缺损事。
勒索*钱财都是轻的,故意借着办案的名头糟蹋大姑娘小媳妇的事,几乎每个月都有那么一两起。
本来这种事对于妹子来说就是心理阴影的存在,偏这两人玩得很花,又常常以旧事相要挟,让人痛不欲生,这几年已经有不少想不开的妹子自。杀了。
可能是这十年养大了他们的胆子,让他们更加的肆无忌惮。竟然明目张胆的将微生弄来,还准备酒足饭饱后,一起跟微生‘乐一乐’。
若微生就这样放过他们,那些死在微生手里的人怕是都要大喊不公平了呢。
打了个哈欠,瞧着时间也确实不早了,便决定速战速决。
于是微生去衣帽间找了两块白棉布,之后将两块布用别针合成一块,完事再套在自己身上。
再去放伪装道具的地方拿一顶假发,将那假发固定在脸前,确定不会遮挡视线后,微生就一副真子样的出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