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平静又自然地说出这句话,时然一时搞不清楚他是在玩抽象还是认真的,一时无言。
“。。。。。。”
见他好像不太理解的样子,岑宴支起身来,说:“你曾经不是在回家路上被抢过手机吗?”
熟悉的画面闪过脑海,时然微惊:“你怎么知道?”
岑宴看着他:“那一片的都知道啊,名字你传我我传你,那里应该没有另一个叫时然了的吧?”
“。。。。。。”
时然记忆瞬回被抢那晚。。。。。。
那天晚上下车,他和谭祺跟李乘弈分开后,继续往自己的小区那边走。
路上他只不过拿起手机看了一会儿,就被人盯上。
对方找准机会,趁他不备一把抢走了他的手机,拔腿就跑。
幸好那只是他无数备用机之一,里面没有什么重要资料,也没有钱,追了一会儿实在追不上就放弃了。
想着,他回看岑宴。。。。。。
没想到他也知道这事,也不知该说传得广还是不广。
也许是误会了,对方那句可能只是想起这事顺口提醒自己吧。。。。。。
时然思绪回笼,对岑宴点了点头,收下他那句话:“我会。。。。。。”
“那个,时然。。。。。。”后方,舜月突然挠着脖子,出声。
待他转过来,舜月又摆摆手,改口道:“没什么没什么。。。。。。”
等时然转回去的空档,她立刻出指,快准狠地把他肩膀上那只蜘蛛弹走了,然后假装无事发生。
肯定是刚才自己上来的时候没把身上的蜘蛛拍干净,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又从自己身上跑到时然身上了。
说来还是她的锅。
还好及时弹走了。
舜月松了口气。
“。。。。。。”
时然回头时,隐约感觉肩膀上好像有什么动静,但又没有证据。
他想了想还是伸手摸上肩膀。。。。。。
这时,后门有了动静。
陆即兴沉着脸踏进教室,直接在后面乐器架上拿了一把尤克里里,几步走回座位坐下,发泄似地狠狠拨动琴弦。
看样子应该是没打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