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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政瘫在书房一天了。
第二天就是除夕,府里没有一丝热闹。
傍晚时甲赦回府,被甲母骂了个狗血淋头。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有几天不着家了?死在外面得了!”甲母的嘴对大儿子挺狠的。
甲赦不以为然的说:“什么大事?”
“大理寺少卿把雪蟠抓走了。”甲母心里觉的要坏事。
“抓走就抓走呗,他又不姓贾,更不是咱们荣府的人。”甲赦今晚在亲家家里吃的炖牛肉,有点塞牙。
只想着回屋里去抠牙齿。
对他母亲说的话,不以为然。
因为他明白,他娘这是让他当替罪羊。
给老二擦腚。
甲母见他吊儿郎当,酒囊饭袋的样子,把才杯子摔出去让他滚。
甲赦巴不得早走。
回到自己院里,辛夫人在等他。
见他回来,忙上前道:“老爷?老夫人有没有为难你?”
甲赦年岁上来了,刚才他已知怎么回事。
这一进屋就开始呕吐。
今晚吃的饭食全吐了,最后吐出了血。
吓的辛夫人不顾大年下的叫了大夫。
王太医也请了,但没请动。
甲赦的脸如金纸,对辛氏说道:“我的病与亲家无关,是被老二气的。”
又对甲琮说,对姐姐好点,给迎春撑腰。
甲琏不知在哪儿逍遥。
风姐在公爹咽气后才扭着腰来到公婆院里。
听到屋里的哭声,撇嘴翻白眼对苹儿说:“听听她哭的那样,好像老爷死了一样。”
苹儿可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