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已经闹的僵硬,想必自己在人家皇后娘娘那里也是挂了大名的,所以这贺表写的再好,人家也不会给你什么好脸的。
但也绝对不能让人家抓着小辫子,早在过年的时候,就跟师父杜白研究出一份平平无奇,但就是大学豪都没有办法抠字眼论罪的贺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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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走了贺表,林建邦接着倒头就睡,养精蓄锐,一切为了明天真正的考试。
跟考举人一样的套路,第一场试四书义三道,经义四道;第二场试论一道,判语五条,诏、诰、表内选答一道;第三场试经史策各五道。
不一样的是,会试是没有办法做题海战术的,出题者的喜好比六月的天气还善变。
不刁钻不足以体现出题者的学识,不会答却足以说明答题者的知识面还不够更宽广。
每一场在进考场的时候,龙门前搜检的士兵都无语的看着林建邦嬉皮笑脸的舔舔杯子。
明远楼上面的监考官也眼睁睁的看着林建邦天黑就睡,睡醒就吃,吃完了摇铃出去一圈回来才开始答题。
相比别人的废寝忘食,林建邦可算是贡院里的一道奇观。
答题是最磨蹭的,但出考场却是最快的。
其他举人考完之后都会聚在仪门外互道姓名,探讨学问。
这是一种试探,更是一种结交,这往后可都是官场上的人脉,一论起关系,那就是同年之谊。
各州府上来的举人都好奇天之脚下的解元到底是何许人也,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若不是恃才傲物,那就是名不副实。
殊不知,林建邦他是急,他其实有洁癖,在环境上还可以克服。
但在个人卫生上,两天不刷牙洗澡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
脸和脚,可以在考场上简单的擦擦,但刷牙,他真的没有办法用布巾蘸着牙粉去蹭。
有过拾荒经历的林建邦,他长过虱子,他知道不洗澡长虱子的感觉。
所以稍微长大一些,他就天天想办法混进澡堂里面,蹭别人的澡票洗澡。
洗澡对于林建邦来说,那是跟吃饭一样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