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山,河是河,不服咱就使劲磕。
通过短暂的交手,第二峰来的人哀嚎不已,倒在地上打滚挣扎,一个个受伤不轻。
易季风明白,只要不闹出人命,怎么打都没事。
所以他下手知道轻重。
不敢说多过分,没有十天半个月别想下床。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有种报上名来。”
来了二十几人只剩子一个勉强站住。
“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易,名季风。”
“原来你就是易季风。”
“不错!”
“小子,我听说过你,最近挺狂。”
“与第三峰结怨,又与第二峰对上了,你离死不远了。”那人愤恨不已。
“没办法,小爷也不想惹事,可总有一些不长眼的狗东西找麻烦,不打狗一顿,永远会对你龇牙。”
易季风指桑骂槐,骂的是谁不言而喻,跟指名道姓没啥区别。
“现在只剩下你一条狗了,你准备摇头晃尾巴,还是继续对我龇牙露齿。”
“什么意思?”
“摇头晃尾简单,跪下磕三个头我就放了你,让你走着离开。”
“继续龇牙呢,我就把你的狗牙拔掉,避免再咬人。”易季风说的明明白白,只要不傻,都懂什么意思。
“易季风,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你爹个篮子也没用。”易季风不买账,谁的账也不买。
做人就要硬气一点。
怂还会欺负你,肆无忌惮的搞你。
打狗就要打怕他,打的见你就溜。
连一声犬吠都不敢,夹着尾巴突突跑。
“老子是霍丰都的亲弟弟。”那人提出名字,叫出号。
“霍丰都?”易季风念叨一句,“霍丰都是谁?哪个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