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么了?”
“我冷!好冷啊!”易季风躺在床板上,浑身哆嗦,脸色忽然变得煞白,没有一丝血色。
小纸人也不过如此。
“需要我怎么做?生火?还是给你运功?”
“抱着你可不可以。”易季风冷到发抖。
“你……”司徒清音只吐出一个字。
“我是不是快死了?清音。”
清音二字好像是易季风第一次说,十分顺嘴。
“没有的事,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那么坏,肯定遗祸万年。”
“!!!”
“冷!”
“我……抱着你。”司徒清音躺下,翻过身将易季风搂在温暖且清香的怀中。
一个女子放下芥蒂,放下矜持,放下男女授受不亲,说明了什么?
她已经沦陷了。
即便不承认,也是事实。
有时候可以骗骗别人,但唯独骗不过自己。
她对易季风的态度和迁就,在以往是没有过的。
谁都没有这个待遇。
别说对方是一个大男人,就是自己的徒儿,也不见得如此这般。
“好点了没有?”司徒清音明明在关心,语气却僵硬的要死。
冰冷或许是她最后的倔强。
“还是冷,这样的温度不顶用。”
“怎样才行?”
“坦诚相待,体温才是最好的火炉。”
“……”
“易季风,你是装的吧?”司徒清音质问道。
“没有。”易季风费力道。
“不行,想都不要想。”司徒清音为之拒绝。
坦诚相待?
脱了衣服抱着?
咋想的那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