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自顾自骂,还捶了好几下怀里的被子。
“咳咳咳……”
“搞得我喉咙都疼得要死,发炎了怎么办?”白念摸着脖子低声骂着。
他看着是不悦又生气,其实只是表面抱怨罢了,心里是不讨厌的。
金城可是他老公,服务金城本就是他该做的事情,要是在一起了什么都不做,那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现在有几个男人有老婆了放着不吃,天天牵个小手就单纯的抱着睡的。
“要真的有,那就是那方面有问题。”
白念嘀咕着,放开怀里的被子坐起身低头看自己大腿。
“嘶~”
白念才碰一下就疼得不行。
咔。
金城关上门,往大床走,手里拿着两瓶药。
他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小台灯,坐在床边。
不等他叫白念过来,穿着宽大衬衣的白念已经一屁股坐他大腿上,提起衬衣露出大腿上的伤。
金城把药水倒棉签上,边给白念轻轻擦着边低头吹。
两边手提着衬衣的白念嘴角瞬间上扬,他老公除了不吃他以外,哪哪都好。
“啊嘶~”
那药水太辣,白念倒抽一口凉气。
金城没有跟平常一般说白念,而是低头快速的给白念吹着伤口,减轻白念的痛苦。
可能是金城吹气有了作用,白念舒服了不少,没刚刚的疼了。
“最近这几天你老实点。”
金城把盖子盖上小药瓶,严肃叮嘱白念。
“知道了,我又没有受虐倾向。”
白念乖乖答应,放下衬衣。
“没有你能不知死活的天天作死?”
金城没忍住说白念,拧开另外一瓶药递向白念。
白念接过闻了闻,有股甜甜的味道,便抬头好奇问金城,“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