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大家才露出了笑容。
罗校长更是走到方淮身边,拍了拍他肩膀,乐呵呵道:
“小方啊,不用这么见外!大家都是为了强国梦想汇聚在这个工作组!在座的都是老党员,谁会懈怠?”
声调正派无比,领导发话,大家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是当然!这套系统概念一旦能够全部完成,咱们国家的近海权威就有了!”
“岂止啊!这要是能全部完成,不就是一次划时代的军事改革?老美那华盛顿号不是还在横须贺港吗?要敢来,咱们要追着他的屁股打喽!”
一个个校官们义愤填膺,端着茶水兴奋讨论起来。
此时,罗校长才低声对着方淮笑道:
“不过啊,乌龙茶我还是喝不惯,给老吕那批信阳毛尖,还有没有?”
方淮转头,瞪圆了眼睛。
罗校长笑呵呵提醒道:“听说小陈今年考得不错。”
方淮:……
“您等几天,我给您找找!”
……
付出几斤几两,就收获几两几斤。
反之亦然。
不论是中队,还是方淮,都是如此。
六月初的贵阳,大雨朦胧了远山。
冒雨打上出租车,窗边全是啪嗒嗒的声音。
等出租车从龙洞堡机场到了中队,雨却又神奇地完全停了。
还没等到正式毕业下队,一授衔就提前请假回到中队的方淮怀揣着数十个装逼想法,准备亮瞎大家双眼,一进门,却只看到院里只有一个岗哨和两个清扫积水的新兵,和车库门紧闭的中队。
“队长,你回来啦!”站岗的也是个新兵,给方淮开了门,惊喜地大喊。
方淮如今在中队,尤其在新兵眼里,是个扫地僧般的人物,他去了军校足足个把月,一回来,肯定又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那令方淮激动了许久的正连资历章,却没一个新兵在意。
方淮摸着脑袋到处看,有人的中队,和没人的中队,听声都能听出来,一说话,都有种空灵的寂静。
“人呢?去哪了?”
“报告队长!昨晚就全部出去了!市里面淹咯!好多地下停车场都泡水了!听说有的水都从停车场出口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