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之下,就没那么冷了。
折腾了一夜加一个大早上,萧宴宁就有点饿了。
希望梁靖那边足够快,要不然这肚子还要饿上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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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靖来到偏房,砚喜看着他肿起的眼睛和溃烂的嘴巴,心里闪过种种念头。
他跟在萧宴宁身边多年,了解自家主子的性格,那是把梁靖看得比几个兄弟还要重。
现在陡然知道梁靖竟然逛青楼,萧宴宁心里恐怕非常不舒服。
不过就算不舒服,也不至于把人骂成这样啊。
这话说的得有多难听,梁靖才会把眼睛哭肿,嘴唇咬烂。
王爷也真是,在京城的时候,性子散漫习惯了,说出来的话也毒,讽刺人时没个轻重。
慎王孩子都有了,每次遇到萧宴宁都恨不得揍他一顿。
梁靖肯定也受了不少刺激。
不过这种事,他一个下人也帮不上忙,只能梁靖自己受着。
梁靖看到砚喜眼中的同情,他觉得莫名其妙。
萧宴宁身边的人也该好好整治整治,想法太多,不好。
知道萧宴宁等着要结果,梁靖直接出手。
那些贼人的左手都被他掰了一遍,痛苦的嗷嗷声响彻偏房。
梁靖嘴角浮起冷笑,看着他们:“青州城就这么大,你们不开口,我们也能查得到,不过就是费点时间的问题。你们要是说了,也少受点皮肉之苦。”
本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只是砚喜一直规劝为主,他们这些人才没开口。
如今来了个莽夫,怕另外的胳膊也被掰断,贼人立刻交代起来。
他们是奉了青州城县令之子刘钦的命令来抓萧宴宁的,说到底还是燕春楼里惹出来的风波。
刘钦被踹倒,心中忿忿不平,于是便想给萧宴宁一个教训。
他们这些人不是县衙中人,就是一群有些手上功夫的恶霸,被刘钦养着,平日里做些脏事。
“刘茂身为县令竟敢纵容家人私下养刁奴,简直是无法无天。”
梁靖双眸含着冷意道。
听到他直呼县令的名字,语气这般不屑,那群恶霸面面相觑,心下一惊,这次刘家怕是要没好果子吃了。
有眼皮活者立刻哐哐磕头哭诉道:“大人啊,那县令之子欺男霸女没少做伤天害理之事,我愿意戴罪立功,都交代了。”
梁靖看了砚喜一眼:“先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