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爷子盯着二人,本以为能醒悟,结果没想到他们竟然笑了起来。
苏父往前探身:“柏泠呀!咱家白赚了一个好女儿,爸你看过她的画没,我给你看看啊。”
不等他掏手机,苏母已经把照片翻了出来:“这个是奖状和奖杯,旁边的这个就是画。”
苏老爷子:。。。。。。
自己生的儿子能怎么办,再蠢还不得受着。
。。。。。。
寻常人家过年,怎么也要贴个红窗花,换副新对联。
苏家老宅一个都没有,就悬了对红灯笼。
因为苏老爷子说胶水和胶带会破坏门板木质,玻璃贴窗花挡光线还不搭,不管怎么劝,就是不行。
除夕下午,被秦丽提过一嘴的苏立则终于回来了。
站在门槛边,挎个旅行包,长长的黑色羽绒服敞开。
狭长的狐狸眼和嘴角斜挂着的笑,让他像个扮作书生的狐狸。
秦丽一看见他就大呼小叫地迎了上去,嘘寒问暖,左捧右夸。
苏立则对她不冷不淡地,随便回了几句,就把目光放在了柏泠身上。
然后,来了个k。
柏泠愣住。
她没见过这个人啊。
把包裹往旁边一放,苏立则凑到苏老爷子旁边,两三句就把老爷子哄得露了笑。
秦丽站在旁边,好像与有荣焉一样,往苏家人这边抛了个得意的眼神。
结果苏家人各做各的,根本没人搭理她。
抛了个寂寞。
虽然不贴春联,但苏家也有个传统旧习——年夜饭后打麻将。
所以为了让年纪大了的苏老爷子可以早点睡觉,苏家的年夜饭开饭很早,下午四点半就开席。
柏泠去洗手间洗手,出来时差点撞到人身上。
她反射性先道了声歉。
“没关系,”男生低沉,带点哑,“我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