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韩树韩松并肩走在他的右前方,韩榆慢吞吞上前:“二哥。”
韩松和韩树的
对话中止,他偏头垂眸:“何事?”
韩榆眼巴巴瞧着他:“我膝盖疼。”
韩松默了默:“我又能如何?”
跪了一路,他膝盖也颇有些不适,只是隐忍不发而已。
思及此,韩松又补充一句:“若实在疼痛难忍,便去找关大夫。”
再如何机灵,终究还是个垂髫小儿。
却见韩榆摇了摇头,试探般的挨近,伸手攥住他的手指。
韩松一怔。
韩榆笑眼弯弯,轻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这样就好啦”
“二哥牵着我走,我就不疼了。”
对上韩榆灿若星子的眼眸,韩松一时语塞。
良久,憋出一句:“油嘴滑舌。”
却不曾甩开韩榆的手。
午后,韩榆稍歇片刻,又去韩松那处学习。
他现在已“学会”上万个字,简单的阅读不成问题。
左右闲来无事,韩松便为他讲授文章。
他上辈子曾为帝师,教个孩子不成问题。
韩榆听得晕乎乎,全程不知所以然,但还是很感兴趣,耐心听完所有。
他在宣纸上做笔记,回去后抓耳挠腮地研读、揣摩。
等他回神,外面天已大黑。
屋里只他一人,油灯不知何时被谁点燃,散发着微弱的光亮。
韩榆眸中染上暖意,陪小白说了会儿话,萧水容过来敲门。
“榆哥儿,吃饭了。”
韩榆笑着应了声,去堂屋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