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赵某来为你们解答,先生们为什么不教给你们我的学问,为什么选了那一百人!”
“因为是赵某要求的!”
“啊,是大贤你要求的?为什么啊?”
赵征身后的谢泽一众国子监先生,听见他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脸上是忧愁。
身前的学子,则是一脸的疑惑或愤懑。
当然,其中别有用心者,脸上就是惊讶了。
毕竟以赵征现在的声望,就算是把皇帝的口谕内容说出来,也最多只是被降罪,而却无可能是死罪。
但现在,全揽到自己身上,那不就是对自己声望的打击吗?
“没错,就是赵某要求的。”
“另外,赵某也不是什么大贤!”
“赵某只是国子监祭酒而已!”
赵征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脸上的冷意褪去,换上了语重心长,同时也又打断了学子们的欲言又止。
“要论四书五经,赵某比不上你们半点!”
“之所以不让你们学,也是因为赵某要为你们所有人,都找到最适合自己的路!”
“不过,如果你们实在想要学那一百人学的内容,本官也可以答应你们!”
“但是!”
“各位学子,见过蒸汽机吗?”
“知道蒸汽机的作用吗,知道蒸汽机对我朝的重要性吗!”
“你们如果要学那一百人学的东西,那就得从学习的那一刻,从此隐姓埋名!不出方圆二里地!”
“你们愿意吗?”
“你们愿意,那赵某也就此点头!”
“想想你们可否就此成为永不出鞘,不见光的刀。”
。。。。。。
学子们,终于彻底安静了。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们的内心,除了个别有心人,肯定对学问都是渴望的。
但他们背后还有家族,有家人。身前,如果照此顺利发展,更有美好的未来。
终究,天平还是往放弃的方向,慢慢倾斜。
“不!我不信!我们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可能就这么被你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