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很困难,但是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你们真的要看着社会主义在德国夺权,然后要了你们的命吗?”
兴登堡元帅质问,他试图通过强调民族工人党的恐怖来激起容克贵族集团的反抗心理。
“算了吧,对抗民族工人党是很难的嘞。
我们要是有办法早就使用过了,还等到现在干什么?
况且兴登堡元帅你太杞人忧天了。
民族工人党不是跟我们有过互不侵犯条约嘛,他们夺他们的权,我们捞我们的钱难道不香吗?
放弃你死我活的对抗不失为富家翁。”
巴赫非常佛系地说道。
“既然元帅找我们是为了这件事,那就恕我不奉陪了。”
“我也是。”
奥古斯塔附和道。
随着带头两位的表态,其他容克贵族也纷纷表示不会再干涉接下来的春季选举。
“罢了,你们走吧,这件事情我自由安排。”
看着一点反抗意愿没有的容克贵族群体,兴登堡长叹了一口气,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父亲!”
奥斯卡想说些什么,不过被兴登堡制止了。
“好嘞,那元帅你要保重身体,我不打扰,我先走了哈。”
奥古斯特等的就是兴登堡这句话。
他兴奋地站了起来,向兴登堡行了个礼后直接走出了房间。
其他容克贵族见状纷纷有样学样。
“元帅,不是我等不愿意,但是民族工人党太强大了,所以真的没有办法。
您可千万别生气啊。”
最后离开的巴赫解释道。
“我不生气,诸位都尽力了,我自然不会怪罪你们。”